一定要開除陸少瑾。
沒有人知道,傅希言之所以會骨折,完全是自己使出的苦肉計。
他自己順著陸少瑾一踢的力道,擺好姿勢狠狠地對著樹撞了過去。
目的的只有一個,把陸少瑾從a大趕出去,不能讓他妨礙到自己跟霍若淺。
許夢見傅希言臉色不太好看,小心地將帶來的營養湯放在桌上,找出傅希言換下來的髒衣服,不聲不響地去衛生間洗衣服了。
洗好衣服出來,許夢發現傅希言又在打電話。
他的臉上掛著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笑容,聲音溫柔得無法形容。
“那好,你好好訓練,我這裡不要緊,有護士照顧,同學有時候也會過來,你放心,都很方便。”
許夢心下了然,這準是在給霍若淺打電話。
她帶著幾分嫉妒幾分心酸,痴迷地看著傅希言臉上的笑容,要是這樣的笑容是給她的該有多好。
傅希言掛了電話,淡淡地掃一眼許夢,“不是說了今天不用過來嗎?今天週末,一會兒肯定有許多同學要過來,你在這裡不大好。”
許夢咬咬嘴唇,“我,我只是過來看看,我就走。”
她的目光留戀地在傅希言臉上掃了一圈,這才轉身,拉開門走了。
許夢從醫院出來,漫無目的地沿著人行道往前走。
傅希言的那種溫柔深深地刺痛了她。
她一直以為他是天性淡漠的那種人,他對她從來都是淡淡的,吝嗇於給她一個笑臉。
那樣溫柔的語氣,她從來都沒有從他的嘴裡聽到過。
走了許久,許夢走得累了,在街心花園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她呆呆地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夢猛地跳起來,奔到街邊,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一直開進a大校園,在跆拳道訓練館的門口停下。
許夢付了車費,帶著堅定的神情,走向了訓練館的大門。
週末,訓練館裡人不少,許夢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找霍若淺的身影。
她抬腳準備往那邊走,一個師兄攔住了她,指指地下的地墊,“這邊不能過去,要脫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