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浩然沒有理會,繼續他的解釋,“而東巴紙則是一種比宣紙更加名貴的紙張種類,發明時間比宣紙更早,相傳製作方法失傳了很多年,不過在三百年前卻又被人制造出來,而三百年前卻是清朝初期,與唐伯虎所生於明朝成化年間有著大大的出入,所以我斷言這副《春樹秋霜圖》不是出自唐伯虎之手。”
“原來如此,難怪和我以前所接觸到的宣紙有所差別了,浩然老師果然見識非凡,你這個老師我是拜定了,不把你榨乾吸乾我就不出師!”
莫浩然腳一歪,“榨乾?吸乾?我靠,採陰補陽啊!”也只有莫浩然這*才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
施萱萱一聽莫浩然的調笑,小臉剎地一紅,一撅嘴一跺腳,一副小女兒十足的神態,“討厭,哪有老師這麼欺負學生的啊,我回家告訴凌冰去!”
邵景兒此時也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酸氣,一副暗自垂憐的表情,訕訕的說了一句,“現在流行學生挑逗老師,老師調戲學生!”
得!莫浩然從邵景兒話語中聽出了別樣的口氣,但不明白為什麼邵景兒的語氣和往常凌冰吃醋的語氣那麼想象了,難道……莫浩然一陣頭大,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幅《春樹秋霜圖》上。
施萱萱也是很不好意思,臉上帶著一絲紅潤,貌似莫浩然剛才的調笑對於她來說很是受用一般,粉臉暖烘烘,心裡如同撞鹿一般別是一番滋味,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又開口問道:“浩然,你既然說了這是一幅贗品,但為什麼又說這是真品了?”
莫浩然有些不敢直視施萱萱略帶灼熱的目光,“這幅《春樹秋霜圖》雖然不是唐伯虎的真跡,但也是出自書畫大家之手,雖然少了唐伯虎的名號,但這幅畫,無論是在紙張,意境,造詣,題跋,印章上都做到了完美,甚至可以說比唐伯虎的真跡更上一層樓,若是除去唐伯虎的手筆在前,這完全就是另一幅《春樹秋霜圖》,它注入了有別於唐伯虎的感情,心血和韻味,所以我說這幅畫又是真品。”
邵景兒不懂得鑑別書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