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箭終於打破了僵持了的面,花清茉射出的箭將文景的箭射成兩半。隨即疾馳如風的利箭射向文景,精確至極的對準他心口之處。
對於向自己而來的利箭,文景只是安然一笑,向一邊避過。但是同時,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猶如極速而過的流星一般,快速的襲向文景。
左右夾擊的趨勢讓文景稍微有些為難,在避過花清茉的利箭之後,那銀白色的光芒已經從他的左臂劃過,給他帶來了一種久違的疼痛。
快速的抓住長劍的劍柄,文景望著手中的霜冷劍,笑容猶如藍天白雲一般,帶著不可攀附的高雅以及尊貴。隨即,他望向高臺之上空手對戰司徒恆、司徒元澈四人的白紫簫,笑意漸漸加深。
“紫簫,我想看看你和玄瀟兩人,到底是選擇天下,還是選擇身邊之人。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文景反手將劍對向白紫簫,以內力將霜冷劍推回給他。隨後,文景握緊銀弓離開,臨行之前,目光極為深遠的看了看花清茉的手背。
見文景離開,花清茉並沒有追上去。對於文景,只要他不做危及自己以及白紫簫的事情,便已經足夠,反正再過幾年他就會死。若是與他真正計較起來,他才是這世間最大的麻煩。
隨後,花清茉看了看被十幾支箭要了性命的寧郡王,目光微微沉下。她今日之舉說是在為百里予澈報仇,但是寧郡王的面容安詳,很顯然是沒有任何遺憾的離世。
不過,都已經過去了,他死的輕鬆,死的折磨,都與自己再無任何關係。
就在此刻,白紫簫手中的霜冷劍彷彿沒了蹤影一般。而他的人也猶如流光一般,極速的穿梭在司徒恆、司徒元澈、花旻止以及裴天佑周圍。他的速度太快,沒有人能夠看清發生了什麼,但是等到白紫簫立於眾人面前時,司徒元澈四人的四肢上都有著傷痕,疼痛也彷彿後知後覺一般,從此刻才慢慢感受得到。
腳腕上的疼痛讓四人跌倒在地,手腕上的疼痛更是讓他們連劍都無力握住,突然到來的狀況讓四人一愣,他們的目光同時望向白紫簫,一股說不出來的劇烈寒意從四面八方包圍住他們。
殺人比弄傷手筋腳筋更容易,白紫簫在一瞬間便傷了他們四人的手筋腳筋,這也就說明他剛才能夠輕易取他們四人性命。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但是此時他們才知道,自己與白紫簫之間乃是千差萬別。
“雲王爺若是在天有靈,今日也該安息了。”白紫簫看了一眼寧郡王的屍體,冷漠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改變。隨後,他看了看霜冷劍上的鮮血,雙眉微微蹙起:“髒。”
“茉兒替你擦乾淨。”花清茉拿出手帕,慢慢的擦拭著霜冷劍上的血液。隨後,她望向貓兒懷中昏迷的風疏用,目光微沉:“貓兒,若是捨不得便抓在手中不要放棄。他捨命救我,也不過是想換取你的原諒罷了。我想他是要告訴你,你可以為我而死,他可以因為你為我捨命。”
“少主……”貓兒抬頭看了花清茉一眼,秀雅的面容之上一如的冷漠。漆黑的雙眸之中也似乎看不到一點的擔憂,只是從她顫抖著的雙手中,任何人都能看出那隱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慌亂。
貓兒執著並不是因為無情,而是因為太過深情。
“若是不知道怎麼辦,便先給他治傷,他傷的這麼重,你一時的遲疑或許就會要了他的命。”見貓兒猶豫不言,花清茉聲音冷涼的吩咐。
或許,風疏用之前的所作所為她不能苟同,但是今日他已經用自己的命向貓兒他的歉意以及他的心。他們到底能不能再走到一起?這誰也說不準。可如今,還是先保住風疏用的命要緊。
“是,少主。”貓兒應了一聲,隨後看向雲邪,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的懇求。雲邪知道貓兒的意思,快速的到她身邊,幫她扶起風疏用。隨即,幽雲十六騎中會醫術的人都聚了過來。
不管貓兒心中怎麼想,如今的風疏用是他們少主的救命恩人,於公於私,都必須得救。
見此情景,花清茉便沒有再管他們。以文景的功力,此番風疏用能否逃過一劫,沒有人能夠妄下結論。況且如今,不是她擔心風疏用的時候。
慢慢抬眸,花清茉望著四面八方聚集而來的大軍,秀雅精緻的臉龐上並沒有一絲的緊張,她只是慢慢抹去雪寒劍上的鮮血,將劍收回劍鞘之中。
側眸望向站在身側的白紫簫,花清茉笑了笑道:“紫簫,你和西王爺他們玩這一番,是為了不讓他們無暇抽身,以免打擾茉兒報仇,對嗎?”
“茉兒呆在本督主身邊越久,似乎越來越瞭解本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