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口輕笑,“拿什麼喂的?”
紫瞳看看陳默,再看看小舞,頓時臉頰緋紅。
陳默這才想起這個世界的人還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頓時感到一陣頭大,卻也不知如何是好。便道:“我是出於無奈,你不必當真。”
小舞聞言,頓生薄怒。收起笑容,嗔怒道:“你好大的膽子敢輕薄我,我要罰你!”
陳默愕然問:“如何罰我?”
“罰你……”小舞若有所思。煞是為難的想了半天,突然跳起來,笑道:“罰你給我唱個小曲!”
陳默一臉錯愕,“唱小曲?我不會啊。”
“我不管,我就是要聽小曲,剛才人家都差點死掉了,難道你連這麼小小的願望都不願意滿足我嗎?!”小舞死乞白賴的道。
陳默被纏的緊了,終究無奈的嘆了口氣。應道:“好吧,我唱,咱們先說好。唱的不對不好你不準抱怨。”
小舞喜笑顏開,連聲道:“不怨不怨,快開始吧。”
陳默清了一下嗓子,想起前世一首自己頗為喜歡的歌曲,便唱了起來——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
“好一句恩和怨是幻是空,生與死一切成空!”
受到歌詞的感染。小舞聽得快意,蓮步輕移。步履宛似仙子凌波,一縷白綾從袖中丟擲。白綾末端的金色鈴鐺叮咚,彷彿仙樂相隨。
白綾揮灑,隨著陳默的歌聲,小舞開始翩翩起舞。雖然有歌無樂,可是她飛旋的舞姿彷彿蘊藏著天然的韻律,鈴聲叮咚,連綿而悅耳的清脆之聲,伴著渾厚的歌聲,聽在耳裡漸漸變成了歌曲的旋律。凌波飛渡似的嬌姿,繁雜多變的獨特舞步,狂放而縱情的一舞扣人心絃。
紫瞳聽得、看得如痴如醉,不願單單自己置身於外,見得曲調聽似不難,於是便在地上撿起一片樹陳,置於唇邊,輕輕吹奏了起來。農家的孩子幾乎都會這一手自娛自樂的玩意。
曲聲悅耳,空靈動聽。
小舞縱情飛舞著,這一刻她不再是那隻沒有自由可言的金絲雀,她寄情於歌,寄情於舞。
陳默臉上浮出笑意,繼續唱著:
……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
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
……
我哭淚灑心中悲與歡蒼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瘋天與地風起雲湧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歌聲、樂聲、舞影,不斷迴盪在山洞之中,交相輝映。
一曲歌舞盡笑紅塵。
我哭、我笑、我醒、我醉,唱出了滾滾紅塵的諸多無奈!
陳默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此刻卻是最快意的時候。
凌波飛渡的舞姿,空靈澄澈的樂曲和豪情萬丈的歌詞一同,久久迴盪在三人心中。
……
草叢中,三個人影靜待著,目不轉睛的盯著盆地中那些極為熟悉的景色。
“默,你說有事要辦,指的就是這件事嗎?”紫瞳眨眨眼睛看著廣闊的盆地當中那棵參天巨樹。可不正是猩紅棘赤凰蜂的老巢麼!
“辦什麼事啊?”小舞疑惑。
“放心,我這一次可是有備而來,你們在此等候,不要過來以免我分神。”陳默說完,便躍下了盆地。
陳默巧妙的躍過魂獸群,來到巨樹旁邊,仰起臉看著一眼望不到頂的參天巨樹,大喝一聲,“千菱——!”
千菱噬魂花頓時從陳默腳下狂湧而出——
那一刻,五百四十條有銀色花紋的黑藤蔓化作幾千米的龐然大物,像瘟疫一樣瀰漫開來,瞬間覆蓋了整個盆地。天空中最後一絲光亮也被黑藤蔓遮住,盆地中無數魂獸哀嚎遍野。
紫瞳和小舞頭一次感受到了心膽俱寒。這時的盆地就像一個黑色和銀色交替的詭異空間,能夠形容它的只有兩個字“恐怖”。二女幾乎可以感覺到那裡面無數魂獸歇斯底里的嘶吼和無力的掙扎。
“那…是……陳默?”小舞喃喃自語,身為天之嬌女,擁有七個武魂的她,頭一次感覺到差距。
不出陳默所料,所有的魂獸都無法抵抗長莖初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