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怪異。”
紫瞳連連點頭,“我也記得,當時我還問陳姐姐是不是有心事,她卻推說不提也罷。”
“她說什麼了?”陳默問。
“讓我想想。”小舞思索了片刻,道:“愛與恨、悲與歡、恩與怨、生與死,一生之中能有個人與自己生死與共,未嘗不是件人生樂事。她說完這句話之後,以很悲傷的表情說。自己沒有這個福分。”
陳默納悶起來,按照自己對陳安安的瞭解,她絕對不是個多愁善感,傷春悲秋之人。
“先看看再說。”陳默三人藏於暗處,目不轉睛的盯著陳安安。
一直到了快晌午,陳安安終於動了。陳默眼尖。看到是一個小孩塞給陳安安一張紙條,陳安安看了紙條上的內容之後,立馬出了城門。
“我們快跟過去。”小舞急急拉著陳默跑出來,並且催促道。
“放心吧,跟不丟的。你怎麼這麼積極?”陳默任由她拉著自己跑。
小舞興致滿滿的道:“有好玩的,當然要去一探究竟了。”
陳安安展開手中紙條只匆匆看了一眼,登時、宣洩一般的將那紙條撕成了碎片。而後急匆匆的出了郡城,朝西面的亂石堆方向而去。
亂石堆佔離郡城雖不遠,但因都是些山石廢墟和碎石屑,反而人跡罕至。
陳安安一腳高一腳低的走進亂石堆,在中央的山石林立之處停了下來。
不多時,便有個聲音兀自響起。
“七日之限將至。小美人,你終究還是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壯實的身影。從巨石背後緩緩閃出。
“少廢話,我已不需要你幫忙,快把解救之法拿來。”陳安安寒著臉,憤憤說道。
“小美人,如今拓跋家族沒落了,你就想把我一腳踹開。做人不是這麼做的吧!”男子死皮賴臉的走到陳安安面前,笑得極是猥瑣。
“你是人嗎。你就是個畜生!你敢得罪陳家,活膩了!”
“呸!陳家算個什麼東西?跳樑小醜一個。若非看你長得漂亮。老子也懶得跟你耗。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委身下嫁於我拓跋豹,我立刻化開你身上所中的奇兵。如若不然,今日太陽落山之際,便是你斃命之時。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清白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無恥!我殺了你。”陳安安憤恨交加,竟是想也不想,氣急敗壞的朝著自稱拓跋豹的男子衝殺了過去。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小美人,你再妄動魂力,不出一刻,可就香消玉殞了!”那男子似乎也有些門道,修為狗屁不通,可渾身像抹了油,在石堆裡鑽來滾去的,愣是躲過陳安安招招殺機。
“他媽的,你們還不出來幫忙制住這個瘋女人,看老子出洋相啊!”拓跋豹躲著躲著,突然破口大罵起來。
噗——!陳安安氣血上湧,一口淤血噴出,捂著胸口雙腿軟倒在地,卻還硬撐著身子,不至於倒下。
噗、噗、噗……噗——!
七八個屍體,像紙片一樣,統統摔在那拓跋豹眼前。
一男二女從巨石之後緩緩走出。男的淡然看了拓跋豹一眼、雲淡風輕的道:“你是在叫這些人嗎?他們已經先一步去地獄等你了。不如也送你下去吧。”
自從看到這些屍體之時,拓跋豹已經面如菜色,眼中充滿驚駭,連嘴巴都忘記合上。
陳安安也轉身看向突如其來的三個人,臉上立刻湧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叫道:“小默,竟然是你們!”
他走到陳安安身邊,苦笑道:“安安姐,你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啊?”
“前日辰爺爺負傷而歸,父親又毫無音訊,我心中煩悶就想出去走走。碰巧在茶館聽到這個拓跋豹自稱是拓跋世家的少爺。於是我為了打探父親和大伯的訊息,就假意接近他。本想混熟之後,潛入拓跋世家伺機救人。不料,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趁我不備暗算我。還威脅逼迫讓我嫁給他。”
陳默三人聽得目瞪口呆,原來事情的來龍去脈竟然這麼複雜,這兩個人接近對方,都是各懷鬼胎,半斤八兩。
陳默拍拍拓跋豹的臉,皮笑肉不笑問道:“拓跋豹是吧。聽說你看上我家姐了?”
“不不不,大哥說笑了,小的不敢有非分之想。”拓跋豹連連搖頭。
陳默咂咂嘴,“那倒可惜了,難得你是拓跋世家這麼好的出身。”
拓跋豹撓了撓後腦。賠笑著點頭。
哪知陳默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