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目光十分敏銳，省部級進修班的學員是坐在臺下最前排的幾排的，而蕭定所在的地廳級進修班緊隨其後，蕭定坐在臺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顧挽瀾校長的目光每次掃到他這裡的時候都會在他臉上落一下。雖然時間非常短。甚至可能不到一秒，但蕭震可以肯定絕對落了一下。只是，蕭定卻實在琢磨不出顧校長的意思。蕭震自問自己在任上總算是可以問心無愧的了，倒也並不忐忑。
而這一次進修，蕭震才發現自己跟趙介民果然有緣，居然在細分班的時候又分到了一咋，班，最後分小組的時候，仍然還在一組。只不過當小組分完之後，細心的蕭震卻發現一件奇事：他所在的這一組。其餘學員全部來自於江東省嘯任職地點。唯獨他蕭發一人例外，是瀟南省的。
蕭客默默地摸摸鼻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再想想爺爺最近對自己的態度”好像，也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忽然之間，好像一切都有些不對勁了？似乎冥冥之中總有一支大手，掌控了蕭震前面的方向，就彷彿蕭震是河裡剛剛開始學游泳的魚。而這大手卻足以控制整個河流的方向，無論蕭震怎麼動，終究只能順著河流的方向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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