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嗎,所以才要拿別人和自己做比較?”
“怎麼可能?”葉哲不服氣的替自己辯解道。
可是在花夏看來,他這是死鴨子嘴硬,同時還是為之前沒能保護她而耿耿於懷,花夏只得開導他,“阿哲,和我在一起,你不必有任何的壓力,如果我有什麼地方無心傷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你無需質疑自己的能力,在我看來,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最特別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所以你用不著和誰去比較,我愛你,因為你是葉哲!”。
“我也愛你!”
花夏這番話雖然讓葉哲的心安定了很多,可是她避而不談歐陽喆的事情,卻讓葉哲心裡多少有些糾結。
或許歐陽喆的死至今都讓花夏不能釋懷,所以她才不願意去談論他。
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花夏還不能夠面對,葉哲能夠想象得到,曾經她有多麼愛那個男人,或許現在她還在愛著他,在心裡的某個位置,默默的祭奠著曾經的愛人。
一想起花夏曾經愛著歐陽喆,甚至現在還愛著他,葉哲就嫉妒的快要發狂,雖然理智告訴他不要和一個死人去計較,可是他不能夠容忍花夏的心裡還藏著別人,即使那個人已經死了。
他要花夏,完完整整的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心裡的醋意變成行為上的佔有,夕陽的餘暉透過白色的紗簾灑進一片金黃,光芒中,兩具靈魂糾纏在一起。
深夜,蘭溪酒坊。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中,忽明忽暗的霓虹燈光搖曳出一片燈紅酒綠,夏雪琪跟隨著音樂在舞池中扭動著身體,盡情的宣洩著心裡所有的情緒。
一曲完畢,夏雪琪跟身旁的朋友低頭耳語了兩句,便抬腳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她並沒有發覺,昏暗的燈光下,有一雙眼睛隱藏在人群中,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夏雪琪在洗手間裡補好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聽說即將開拍新電影的陸導今天會來蘭溪酒坊,而且他的新戲還沒有敲定女一號的人選,這對於想成為明星的夏雪琪來說,絕對是一個機會。
夏雪琪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覺得很滿意之後這才收起東西離開,誰知她剛踏出洗手間的門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攔住了去路,“夏小姐,現在想見您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啊!”
夏雪琪抬頭看到來人的相貌,頓時低聲驚叫了一句:“是你……”
這人正是之前和夏雪琪做過交易的那個人,《八卦週刊》的記者。
“夏小姐,我們之間還有賬沒有算清,您這樣老躲著我,不會是想賴賬吧?”男人唇角上揚,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怎麼會?我可是堂堂的夏家千金,還會在乎那麼一點錢嗎?”夏雪琪說這話實在是很心虛,她最近都沒有接到工作,所以也就沒有收入,爸爸最近給她的零花錢也越來越少,剛剛給她的這筆已經被她拿去揮霍掉了,現在哪裡還有錢再去支付給這個男人。
雖然這樣,可是夏雪琪卻是面不改色,心想先把他打發走再說,要是等會她能夠拿到那個女一號的角色,就不愁沒有錢來解決了。
心裡這樣想著,夏雪琪立刻敷衍的說道:“我今天身上沒帶那麼多錢,這樣吧,你回去等我電話,我明天拿給你!”
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沒有那麼好糊弄,他好不容易在蘭溪酒坊把夏雪琪截住,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放她走。
“既然夏家那麼有錢,我想你不介意再多付我一點,之前的價格已經不能夠讓我滿意了,尾款我要雙倍……”
“什麼?”夏雪琪頓時瞪起眼睛,“你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
夏雪琪之前為了讓這個記者刊登花夏母親的負面訊息,已經付了他十萬塊,當時講好了事成之後再付十萬,加在一起一共是二十萬。
可是現在他臨時變卦,夏雪琪就還要再付給他二十萬,別說是二十萬了,就是十萬她現在也拿不出來。
而且記者放出去的訊息沒有對花夏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媒體還大肆宣揚了她和葉哲如同童話般美好的愛情,把她包裝成一個純潔善良,運氣好的灰姑娘,這樣一來,花夏的人氣反而飆升,成為眾多少女心目中勵志的偶像。
這樣一對比,夏雪琪頓時覺得這麼一大筆錢花的也太冤了。
“你的事情辦的根本沒有讓我滿意,我給你十萬已經算是多了,現在我還肯付你尾款你應該要感激我,你怎麼還敢讓我付你雙倍的價錢?”夏雪琪一臉的不滿。
男人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一副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