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只是夢而已……”
自從花夏開始做噩夢,霍君傑便為她換了一套連通房,花夏住一間,霍君傑就住在她的旁邊,兩個房間一牆之隔,中間有一道推拉門把兩個房間連通起來,萬一花夏有事,霍君傑可以很快的就知道,也方便照顧她。
霍君傑溫暖的懷抱很快就讓花夏冷靜了下來,但是想起夢中的情景,她依舊心有餘悸,“君傑,我好怕!”
“不怕,我在這裡,我會保護你的!”霍君傑拍了拍花夏的後背,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這幾天我總是做同一個夢,夢裡有一個人在不停的質問我,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那個人是誰?”霍君傑想起了在藍海酒店的那一天,葉哲失手推開了花夏。
“不知道,我看不清他的臉,感覺腦海裡有很多的碎片,就是拼不出來……”花夏仍舊驚恐難安,“君傑,我是不是害過什麼人,所以他來找我報復了?可是我為什麼想不起來呢,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怎麼會呢?你這麼好,怎麼會去害別人呢?”看到花夏想要抓狂的樣子,霍君傑急忙安撫她:“不要胡思亂想了,只是一個夢而已。”
這一夜,花夏在霍君傑的陪伴下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只是她睡的仍舊不太安穩,偶爾還會說幾句夢話。
霍君傑看著花夏的樣子,心如刀割,他害怕花夏記起來一切,可是同時內心深處卻又隱隱的希望她能夠恢復記憶,因為他做的這一切,並不是為了讓花夏受盡夢魘的折磨。
翌日一早,霍君傑起床的時候花夏還在睡著,想著昨晚她沒有睡好,霍君傑不願意吵醒她,便輕手輕腳的替她掖好被子,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吃過早餐,霍君傑習慣性的在酒店巡視一圈,卻意外的在咖啡廳看到了歐文,歐文抬頭正好碰觸到霍君傑的視線,他並不覺得意外,似乎一直坐在這裡等待著霍君傑的到來。
見霍君傑怔在原地,歐文急忙露出標誌性的笑容,伸手招呼他過來坐。
“什麼時候到的?”霍君傑坐下叫了一杯咖啡,不急不緩的問道。
“昨天晚上……”歐文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參加你和花夏的婚禮,而是要把這個還給你們。”
歐文說著把一個檔案袋推給霍君傑,檔案袋裡面裝的是文喆工作室的合同、專案文案和鑰匙,霍君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立刻又把它推到了歐文的面前,說道:“這是花夏的意思,也是花夏的心願……”
“如果花夏還記得我和歐陽喆,那我還有可能會考慮接受,可是現在,接受它會讓我良心不安的!”
霍君傑沒有想到歐文會執意推辭,這樣一來更加能夠看出歐文的品行,霍君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喜歡這個看起來沒什麼正形,渾身痞裡痞氣的影星了,這個人,還是值得交個朋友的!
“花夏說過,這是她能為歐陽喆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即使她現在失憶了,我也不會違揹她曾經的心願,收下吧,即便是看在你和花夏曾經的交情上,更何況,我也想交你這個朋友!”
歐文卻仍舊覺得受不起這份大禮,“交朋友是一回事,工作室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會僅僅因為你送我一間工作室就交你這個朋友的,朋友是要用心來交換的,而不是這些物質的東西……”
霍君傑笑了,他知道花夏的這間工作室是送不出去了,“這樣吧,工作室已經做起來了,就算是現在退出,成本也是收不回來的,花家的人可是從來不會做賠本的生意,這個工作室就當是我們投資的,由你來打理,我們各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如果你做的好,後期可以從我們手裡把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收購過去,把它徹底變成你的工作室!”
看到歐文還是有些猶豫,霍君傑頓時說道:“這可是我們最後的底線了,不然這朋友可真的就做不成了……”
霍君傑見無法再推辭,只好笑了笑表示接受,談完了公事,接下來自然是要談私事的,歐文品了一口咖啡,輕聲問道:“你和花夏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兩個星期之後……”
說到這裡,霍君傑看了歐文一眼,突然說道:“在婚禮舉行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去見花夏……”
“怕我會攪了你們的婚禮嗎?”歐文眯起眼睛,語氣裡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霍君傑笑了笑,回答道:“我不希望你這張臉,帶給她任何的刺、激,讓她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那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