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一邊回答著她的話。
“安然,你總不會以為,我連年少輕狂的時候都不曾有過吧?十幾歲的時候,我也曾經和楊延金乾他們差不多,泡酒吧,成天到處玩耍,想要張劍走天涯。”
安然被他的形容詞逗得撲哧一聲下了出來,她實在無法想象,雷子琛口中的年少輕狂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的他,身上可是絲毫看不出年少輕狂的影子!
“吃飯的時候也喝了酒,現在再喝一點有沒有關係?”
安然搖了搖頭,伸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杯,然後輕輕的和他碰了碰。
紅酒在月光中泛著瑩潤的光澤,沾在安然的粉嫩的唇畔上,那般誘人的模樣,引得對面的男人眸光漸漸深邃起來。
安然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便連忙微微垂眸,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唇畔。
她的本意是想將唇上沾著的紅酒舔乾淨,但是卻忘記了這個動作才是最誘人的。
雷子琛放下手中的酒杯,走過來站在她的面前幾乎只用了一秒鐘,下一秒,他的一雙手撐在了她藤椅兩邊的扶手上,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兩個人的口中都是紅酒的香醇,安然起初有過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她並沒有在意,也沒有推開男人,而是很快的閉上了眼睛,投入在這個吻裡頭。
站在門口從未完全合上的門縫中看著兩個人親吻的章沐白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因為氣憤,她臉上一貫的優雅幾乎都快要支撐不住,痛苦和憤怒交纏著,讓她的臉頰微微抽搐。
她的眸光閃動,卻始終不肯從那兩個人的身上收回來,痛苦像是跗骨之蛆,從她的骨子裡頭散發出來。
突然,一雙手輕輕的放到了她的眼前,阻隔了她和外頭陽臺上的一切。
章沐白並沒有回頭看手的主人是誰,但是那人卻已經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帶著她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這一個吻吻了很久,久到安然覺得自己差點都要窒息了,男人推開之後也沒有馬上離開,就那麼用一雙手撐著俯身在她面前。
安然所在藤椅之中,身體軟的不像話,一雙手輕輕的揪著男人胸前的衣服,紅著臉輕輕的喘息著。
她眸中有瀲灩的水光,瑩瑩的望著近在咫尺的雷子琛。
“四哥,我愛你。”
……
隨意進了一個空著的包房,沈絨瀟才停下了自己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