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嫻熟的動作,笑著誇了一句:“沒想到楚大公子真是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廳堂。”
楚恆麵條盛出,青菜翻炒兩下,分為兩份,擺放在了麵條上,又趁著火力煎了兩個荷包蛋。
“上了大學,就沒怎麼回過家了,不會做飯還能撐到今天?”楚恆將荷包蛋放在碗裡,轉身去洗鍋,“大魚大肉做不了,煮個面還行。”
陶旻聽了這話,微微一愣,聯想起楚恆的身世,當下看著他的背影,緘默不語。
楚恆做的雖然是清湯寡水的陽春麵,但上邊加了荷包蛋,又撒了蔥花,看著倒是十分可口。他洗好鍋,端起一碗往客廳去。陶旻聞著蔥花的香味,嚥了咽口水,剛要伸手去端另一碗麵,便聽見楚恆在她耳邊說:“燙,你端不了,放著我來。”
陶旻摸了摸碗邊,確實挺燙,她端不了,這男的怎麼就端得了?真是皮糙肉厚。她縮回手來,轉身去拿筷子。
麵條熱乎乎的,吃到胃裡泛起一陣暖意。
楚恆看著餐桌對面的女人吸溜著麵條,吃得這麼津津有味。他看著覺得好笑,不過一碗陽春麵。
“你在英國那麼多年,就沒學著做飯?”
陶旻咬斷面條,含糊不清地說:“做飯浪費時間,有那功夫,文獻都能讀好幾篇。”
“那你都吃什麼?我可聽說英國沒什麼好吃的。”
“食堂、快餐,”陶旻悶頭喝了口湯,“不行就啃個三明治,難吃是難吃,餓不死就行。”
楚恆看著她怔怔發呆。
食色性也,吃飯和*恐怕是人這輩子最離不開的兩件事,這女人對吃飯這樣不講究,怪不得對*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楚恆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失落,這女人果真是個書呆子,一腦門子想的都是科研和學術,難怪自己在她心裡沒什麼地位。
楚恆轉念之間,又想起了下午見到的那個男人。說她是書呆子卻又不那麼像,這人分明挺會拿捏他的感受,次次都像是能夠扼住他的咽喉,比如今天下午,他沒讓她吃上醋,自己心裡就先不是滋味了。
楚恆趴在桌邊,看著陶旻,“哎,今天晚上和誰吃的飯?”
陶旻低頭吃著面,聽了他的話略微一頓,繼而一口氣把麵條吸進了嘴裡。“系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