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到現在這個樣子,顧教官也很無奈。
“行了,大家散了吧,剩下的由我們教官來解決。”顧教官冷聲的下了命令。
原本這個命令,早應該在她們第一時間來到的時候下。
但是,顧教官卻堅持到了這時候,為的是什麼也顯而易見。
眾人都知道,傅寶珠因為被說偷竊才被打的。
如果不當場解決完這事,讓眾人瞭解真相的話。
顧教官可以保證,以後無論他們怎麼證明傅寶珠無辜,大家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對於那假仁假義的一套,顧教官才不會盲目的跟風。
眾人雖然很想知道,是誰偷了鍾花溪的項鍊,或者想知道是不是姚千千偷了鍾花溪的項鍊。
但是,礙於教官的威嚴,他們還是乖乖的回自己的宿舍了。
剩下的人,除了幾個教官之外,就是當事的兩個宿舍了。
人散了後,顧教官就立刻把兩個宿舍的人全部都帶到了下面一樓的管理室。
姚千千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狼狽,彆扭的低著頭不吭聲。
“姚千千同學,說吧,你為什麼要汙衊傅同學?又為什麼要誤導鍾同學?”
顧教官手挺直了腰,放在背後,冷冷的盯著姚千千問。
姚千千被逼得心一緊,更不敢和顧教官對視,只是弱弱的說:
“我,我沒有。”
“你……”姚千千死性不改,鍾花溪都快被氣歪了鼻子了。
“你敢說你沒有?如果不是你說了,我一個新考帝皇大學進來的,會知道這麼多?”
帝皇大學的學生,大多數都是從高中生上去的。
只有少數,才是憑藉高考這個平臺考進來的。
鍾花溪並不是帝皇高中的,而是某個省的文科狀元,家裡也算有點積蓄。
“我真的沒有,教官。”姚千千可憐巴巴的辯訴,“我根本就沒有和鍾花溪說過這樣的話,她這是在陷害我。”
鍾花溪快被氣壞了!
她怎麼就不知道還有人能厚顏無耳止到這種地步呢?
特別是想到自己前些天,還為能和姚千千交朋友而自豪,鍾花溪簡直要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特麼!
她簡直是蠢啊!
鍾花溪怎麼也還是一個18歲的少女,被姚千千倒打一耙,簡直塊要被急哭了。
“教官,我雖然衝動,但是,我絕對沒有撒謊。”
“鍾同學,那你有人證嗎?”顧教官無奈的扶額。
鐘塔西紅著眼搖搖頭,沒想過還要人證的!
而且,當時就她和姚千千兩個人,她就是想找證據,也找不到啊!
鍾花溪這下子終於體驗了一把被冤枉是怎麼滋味了。
內心對傅寶珠的愧疚也多了起來。
同時,她也知道了為什麼姚千千當時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說了。
合著那時候就開始計算她了!鍾花溪簡直恨死了姚千千!
“好了,暫時先不管這件事了。”顧教官無奈。
“現在我們來說一下項鍊的事,鍾同學你的項鍊是什麼時候丟的?”
“今天早上六點半,我吃早餐的時候,我還摸過我的項鍊,但是,今天中午10點解散後,我就發現項鍊不見了。”鍾花溪老實的說。
“也就說,項鍊消失的時時間是在6點半和10點之間。”
“那你們幾個人呢?你們當時在做什麼,周圍有沒有人證?”顧教官問兩個宿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