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出來hún，終究是要還的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他了？
“白芒死了？”王笑疑huò的問道。根據他掌握的情況，白芒甦醒過一段時間，然後又昏mí了過去，但並沒有死亡。李副局長此時說白芒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個跟他掌握的情況並不相符，是李副局長說謊，還是又發生了變故？
“沒死，但跟死了差不多。”李副局長在傷感的同時，居然又有一種解氣感。在這些年做警察的經歷中，他跟白芒也沒少產生過摩擦，此時見到白芒落了難，除了兔死狐悲外，他心中某處地方也舒服了一些。“至少在他jiāo代情況的時候，他肯定自以為是死定了。就算現在再救醒過來，那也只是個活死人罷了。”
李副局長停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繼續又道：“聽從京城來的醫學專家介紹，白芒是被注shè了一種從未見過的jīng神類yào物，這種yào物能夠使人失去反抗意識，無論問什麼，有問必答，絕無假話，是用於bī問口供最好的手段。但由於這種yào物yàoxìng太強烈，所以最終會傷及到人的大腦，嚴重的話甚至會變成白痴。白芒被注shè的劑量很大，他的記憶會慢慢消失，就跟死了是一樣的。而且，聽醫生說，正因為白芒被注shè的劑量很大，所以在他甦醒時yào力其實並未完全失效。在受到強力jīng神類yào物影響的情況下，白芒並沒有足夠理智去說謊掩飾，因此他說的話是可以相信的。”
王笑輕輕的點頭，相信了李副局長的說法，至少是暫時只能相信。
“那現在有什麼線索？”王笑又問道。
“具體沒什麼線索，艾院長的資金打luàn了一家sī募基金對股票的cào作，那家sī募基金曾經派人來跟艾院長jiāo涉過，最後jiāo涉結果不歡而散。這家sī募基金也有作案嫌疑，只不過目前並沒有證據，也沒有給力的線索跟進。”李副局長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勇氣似的，轉移話題反問道：“我知道的情況都給你說了，現在你該將我要的東西給我了吧？”
“你知道的就這些？”王笑質疑的問道。
“就這些已經不少了。”李副局長有些無奈，有些無力，有些窩火。“至少你現在nòng清楚了，艾院長不是白芒殺的。少了一個嫌疑，就朝真相更近了一步。無論怎麼說，這個資訊對你是有幫助的，我希望你遵守諾言將影片歸還給我。”
王笑冷哼了一聲，左手揣進kù兜裡，從裡面掏出一個隨身碟，越過李副局長的肩膀，一邊想要遞給李副局長，一邊說道：“影片給你，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李副局長回手去接隨身碟，同時身形緩緩轉動，想要轉過身來。
“別動，不要轉身，看到我的樣子，對你沒有好處。”王笑急忙制止道。
李副局長只好站住不敢再動，他的xiǎo算計被識破了，這樣他有些受挫感。李副局長乖乖的將隨身碟接到手中，又狐疑的說道：“你不會騙你吧？這裡面不是我要的影片，或者你另外還有別的備份？”
王笑不屑的冷哼道：“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做。如果我那樣做的話，那下次再拿來要挾你，你肯定不會再上當了，對不對？我希望你以後有訊息及時通知我，我有什麼訊息也會及時告訴你，我們互利互惠，一起努力破案。因此，我不會再這件事情上失信於你的。我早就給你說過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李副局長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的說道：“我不是信不過你。現在你拿槍對著我，我就算不信你又能怎麼樣？我就是順口問問。”
“你最好是信我。我真要想治你，你都沒機會反抗。現在你慢慢地上車，開著警車離開這裡，千萬不要回頭看，我會真的開槍的。”王笑一邊指揮著李副局長，一邊用槍口瞄準著李副局長。只要李副局長反應不對，他就會將扳機扣下去。
李副局長聽從王笑的吩咐，一直慢慢朝著警車走去。直到開啟警車的mén，他都沒敢試圖回頭看一下，也沒有試圖拔出腰間的槍。這時候，王笑又出聲警告道：“姓李的，你最好管教一下你那不像樣的兒子，如果他再敢胡作非為的話，到時候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就算有你護著，法律奈何他不得，他也會遭到天譴的。”
聽到王笑如此一說，李副局長突然渾身就像是僵住了，站在車mén面前半天動也沒動。他那個樣子，似乎生出一絲哀傷，從體態上散發出來。
過了很久，他才又緩緩說道：“天譴？什麼叫天譴？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