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碰不得,而且還指揮不動,說的簡單一點就是,他沒有影響那個女人的意志的能力。
“人家不管,人家就是要看她長什麼樣嘛!要不你讓我過她那邊,我自己看一眼,跟她比比?”於藝撒嬌,對那個女生也好奇了起來。
“少羅嗦,當這是竄門的地方啊?乖乖地待著,時候到了就上祭臺就是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還是省點力氣,一會兒可有你好玩的。”那血魔教說完這話,不再搭理於藝,走到一邊坐下了。
於藝跺了跺腳,弄了半天,還是沒有能夠利用那血魔教弟子,成功看到對面牢房那個女生的真面目,可惡!
“我說,你這大半天的沒訊息,到底幹什麼呢?好歹吱個聲,讓我知道你還活著啊!”周臣逸這邊有點耐不住著急了,終於是忍不住再次傳音。
“哼!你還關心我的死活啊!我都要被人當祭品拜上了!周臣逸,我可警告你,雖然我不知道當祭品是啥意思,但是肯定那不是好事,你要是真讓我少了一根頭髮,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那邊在血魔教弟子身上吃癟,於藝索性把情緒都轉移到了周臣逸這邊。
“好了,我保證不給你索命的機會就是了。說說,怎麼樣了,知道她長什麼樣了嗎?”
“我說,她難道是你的舊**啊,你那麼著急她幹什麼?”於藝心裡酸溜溜的,那傢伙一個勁兒的打聽人家姑娘的樣子,到底是什麼居心啊?”
“你……少廢話,現在是扯閒篇的時候嗎?嚴肅點!”周臣逸稍稍語滯,只有他自己知道,於藝信口說的舊**三個字,戳到他的痛處了。
“沒辦法,我盡力了,還是看不到。那個看管我們的血魔教弟子說了,他沒辦法讓那個女生轉過來。”
“為什麼?”周臣逸皺眉。
“我怎麼知道?聽他那意思,好像是沒那能力。而且我發現我跟那血魔教弟子聊了半天,那女的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坐那兒一動不動的,我估計,她十有**是個聾子。”
“但願她真是個聾子,而不是被剝奪了心智……”這句話周臣逸並沒有傳音給於藝,而是自己在心裡暗自唸叨。
周臣逸有種預感,那個於藝始終無法看到正面目的女生,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可是同時,她又希望那個人是一個真正的聾子,因為那樣一來就意味著,自己找的人就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
“帥哥,人家幫你按摩都累壞了,你還不來安慰一下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