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婷婷退了出去,周臣逸隨之把玩著酒瓶子,湊到了葉偉信的跟前。
葉偉信被炮頭的幾個壓著,還是動彈不了,眼看著周臣逸靠近,頓時有些驚了。
這笑得陰陽怪氣的小子明顯不是善茬,他想幹啥?難道是要對我動武不成?
葉偉信目光閃爍,臉上露出了忌憚之色:“你,你別亂來啊!我葉家在申城可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後果你承擔不起的!”
周臣逸撇嘴道:“我才懶得對你動手呢,嘿嘿!因為,那事兒太髒了,小爺我可不想事後回去搓香皂。”
“不過嘛,這良好的開端,還是需要我來的。”
周臣逸將酒瓶子往空中拋了一下,然後朝炮頭眼神示意了一下。
炮頭立即會意,而這是剛才在進入會所的時候,他早就聽周臣逸吩咐過了。
“我擦!這小子還真的打算這麼幹啊?太狠了,太沒人性了,太刺激了,不過,老子喜歡啊!”
炮頭雙眼冒光,顯得十分地興奮,而且,視線落在了葉偉信身上,稍稍往上的某個部位。
幾個手下都在壓著葉偉信,炮頭只能是自己動手,湊到葉偉信的跟前,伸手,用力一扯,把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啊!你,你要幹什麼?不要啊!”
葉偉信只覺得菊花一涼,頓時心驚膽戰,想到了某件可怕的事情,不會吧!?這老小子,難道要對老子幹那種事情?
“嘿嘿!好戲上場了!”
葉偉信舔了舔舌頭,然後,接過了周臣逸遞給自己的酒瓶子,瞄了兩下葉偉信的菊花,然後,用力一捅!
“嗷嗚!”
包廂裡頭,傳來了聲嘶力竭,撕心裂肺一樣的慘叫聲。
孟婷婷站在包廂外頭,雖然早有預感,葉偉信肯定是會被周臣逸等人修理得很慘,但是猛然聽到這一道聲音,還是被嚇了一跳。
那葉偉信叫得這麼淒涼,該不會是出人命了吧?
一念至此,孟婷婷不由得有點忐忑,不過她很快就拋掉了自己腦海中的那些恐懼,因為她相信周臣逸是一個懂得分寸的人,不會鬧出人命。
而這麼一想,孟婷婷隨之就感到好奇了,周臣逸到底對葉偉信幹了什麼呢?
她想看看,包廂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又不敢,心裡糾結得很,而就在她幾乎要忍不住把頭探進去,偷偷看看,周臣逸到底在對葉偉信做什麼的時候,周臣逸卻是雙手插兜走了進來。
但是包廂裡頭。葉偉信的慘叫聲卻是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淒厲了。
“你,你怎麼出來了?”
孟婷婷愕然,這周臣逸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周臣逸聳聳肩,道:“沒我啥事兒啊。”
“那他們到底再幹什麼?”孟婷婷好奇道。
周臣逸嘿笑,道:“聽這叫喚你還聽不出來啊?這是在高唱菊花臺呢!”
“嗯?啊!”孟婷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猛然回過神來,周臣逸所謂的高唱菊花臺,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一時之間,孟婷婷羞紅了臉,嗔怒地瞪了周臣逸一眼,道:“你們怎麼能幹這麼下流的事情?”
“不是我乾的啊!”周臣逸攤開雙手,一臉無辜。
“可是,肯定是你指使的吧?”
“嘿嘿!正好他們也有這愛好,我就順從民意而已嘛!不聽了,人家聽得也都臉紅了呢,還是趕緊回去,不然大家夥兒不見了我們,該著急了。”
“嗯……那,不管他了?”
“放心,一會兒完事了,會通知他家裡人來收拾殘局的。”
周臣逸嘿嘿笑,把那殘局兩個字咬得很重,孟婷婷倒是也聽出了畫外音,不由得又是臉紅。
是殘局,還是殘菊啊?
其實孟婷婷還是想岔了。包廂裡頭髮生的事情,並不是像她所幻想的那樣,那葉偉信,正在被人用某種羞人的方式蹂躪……
而事實上,炮頭幾個人也沒有那種癖好,主要還是出於好玩的心態,在酒瓶之類的工具的幫助下,對葉偉信的菊花,進行著某種錘鍊……
而可以保證的是,經過了這一番錘鍊之後,葉偉信的菊花,這輩子估計也沒有再綻放的時候了。
兩人不再理會包廂裡頭的事情,走出了會所,攔了一輛車子,返回城隍廟。
半路上打了個電話給顧念祖,約定了碰頭的地點,周臣逸便讓司機把車子開到一間茶樓外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