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把那個小混混踹得貼在了牆上,周臣逸反手一掃,一拳打在另一個小混混身上,那小混混隨即就像是被炮彈轟中一樣飛了出去。
又一個小混混提著西瓜刀當頭砍了過來,周臣逸直接伸手抓住刀鋒,把小混混的刀奪了下來,然後騰出另一隻手砍在他的肩膀上。
“嗷!”
那小混混慘叫一聲,肩膀立馬就呈現出了怪異的姿勢,裡頭的骨頭估計全都碎掉了。
周臣逸本來就是超出常人的修道者,有了銀蠶手套,更是如虎添翼,這十幾個小混混就算是拿著武器,也根本碰不到他半根頭髮,不但是這樣,小混混們的武器,反倒是幫周臣逸毫不費力地就增強了攻擊的力度,每一次出手,就有一個小混混重傷倒地。
只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歷史再度重演,和昨天一樣,一夥小混混全都癱倒在了地上。
周臣逸拍了拍手,伸手把蝦米提了起來。
“怎麼樣啊,蝦米哥,還不打算叫你背後的老大救你嗎?”
“臭小子,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是你知道嗎,你這是在跟我們道上叫板!”
蝦米早就被周臣逸嚇得徹底絕望了,但這時候反倒是硬氣了起來了,咬牙惡狠狠地道。
“叫板又怎麼的了?小爺我叫不起啊?說吧,你打算用什麼換自己一條命?如果說不出來的話,那小爺也不介意讓你用命來還啊,雖然不值錢。”
周臣逸撇嘴,他最不怕的,還就是被人威脅,越是有人威脅,他越是來勁,當然,這得是對方的實力不是太厲害的情況下。
“我,我給你一百萬,放了我。”蝦米斷斷續續地開口,被周臣逸掐地快斷過氣去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打個欠條,我改天來收賬。”
經過中午胡春財的事情,周臣逸也學會了驕人寫欠條這一招了。
“好,我寫!”
周臣逸把蝦米放了下來,監督著蝦米寫好了欠條,隨手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裡。
“我明天就來找你啊,記得準備好錢。”
周臣逸微微一笑,然後跨過滿地的傷員走出辦公室。
“站住!”
才剛走到門口,門口突然竄進來一道身影,那人發出一聲嬌喝,聲音耳熟得很。
周臣逸一翻白眼:“若男啊,怎麼走到哪兒都有你啊,難道我有這麼打吸引力麼?”
來人正是歐陽若男。
歐陽若男瞪了眼周臣逸:“你別走!”
說完,歐陽若男走到辦公室看了眼情況,隨即一邊盯著周臣逸,一邊向所裡和醫院打電話,顯然是在叫人過來支援了。
“這下證據確鑿了吧?”歐陽若男亮出了手銬。
“怎麼就證據確鑿了,若男啊,我只是路過來借廁所而已,你想要什麼證據?自己上廁所撈去啊!”
周臣逸揣著明白裝糊塗。
“少胡攪蠻纏,裡頭傷了那麼多人,而且還是昨天跟你起衝突的那些人,你這還不是尋釁滋事,故意傷人,還能是什麼!?”
周臣逸一陣頭疼,這女人怎麼就那麼拎不清呢?真是哥一根筋,受不了,我跑!
“若男啊,你剛給誰打電弧呢?”周臣逸腆著臉道。
“少跟我套近乎!我已經向我們朱所長彙報了情況,他會親自帶隊過來處理你,你就給我等著吧!”
周臣逸聞言,微微皺眉,他現在還不想跟那姓朱的正面衝突。
一念至此,周臣逸更加堅定了閃人的念頭:“看!飛碟!”
歐陽若男完全是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周臣逸則是趁機腳下一抹油,一溜煙地跑得沒影了。
“混帳!你這是畏罪潛逃,哼,不管你跑到哪兒,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歐陽若男氣得跺腳,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麼幼稚的招數給忽悠了,但更堅定了要親手捉住周臣逸的念頭。
“所長!”
雖然有心想追周臣逸,但歐陽若男權衡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留守現場,畢竟周臣逸的行蹤並不難查,想找他什麼時候都可以。
朱所長帶著一隊人馬陰沉著臉色走進了麻將館。
“所長,這裡……”
“行了,你不用多說,這裡我來接手就行了,你回所裡幫忙吧。”
歐陽若男剛要開口,朱富貴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直接走進了辦公室。
歐陽若男抿了抿嘴,感覺有些委屈,但上司發話,她也不敢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