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我拿你是問!”
“啊——”李克被厲中河提出的“四點要求”震住了,哇靠啊,這個厲中河太他馬陰損了吧,他提出的這四點要求,太他馬的苛刻了啊!其他的三條都還好說,可是這最後一條,這也太他馬的欺負人了啊!如果任鶯哪天到外面採訪的時候出了車禍啥的,難道也要讓我這個當臺長的來承擔責任麼?
“李克,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賤種!”厲中河道:“任鶯是一個貧苦人家出身的女孩子,她沒有關係,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後臺,靠著自己的能力與敬業精神在新聞一線摸爬滾打,你他馬竟然打她的歪心思,你他馬白白活了四十九歲,你媽當初是不是瞎了逼縫把你從肛門裡屙出來的?操你馬的,我告訴你,剛才說的四點要求,如果哪一天你做不到,好吧,我會讓你在三天之內身敗名裂!”
厲中河一通大罵,罵得李克的臉上紅一片紫一片的,他是一個表面上文氣十足的人,這些年來,他無論走到哪裡,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挫折,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境遇,都沒有像此刻這樣想撞牆一死了之,草他馬的,這厲中河太他能汙辱人了,老子可是正處級領導幹部,竟然被他這麼個二十幾歲的小傢伙罵得如此難聽,這樣的辱罵,誰他馬能受得了?
然而,李克活了大半輩子,最大的優點就只有一個字:忍!此時此刻,即使厲中河罵得再難聽,他也得忍氣吞聲!誰讓自己的把柄被厲中河纂在手心裡呢?
“中河,我,我們再談談,好麼?”李克顫抖著身子道:“你說的前三點,我都可以為你辦得到,可是,你所說的最後一點,我,我真的很難辦……”
“操你馬,難辦也得辦!如果任鶯出了事,老子一定把你辦了!”厲中河幾乎再次發飆了。
“好好好,我,我一切全都照你所說的辦!”李克終於怕了。
“好,你現在開始辦第一件事!”厲中河說著便轉身回任鶯的房間裡了。
獨自呆在走廊裡的李克,眼睛裡幾乎要噴出血來,他使勁地捶打著自己的大腦門,發出“啪啪啪”的脆響,操,老子這輩子咋就遇到了厲中河這樣的人物呢?這樣的人物,不好惹啊!
想了大概有十分鐘的光景,李克終於鼓起最後的勇氣,顫悠悠站了起來,扶著牆壁,來到了任鶯的宿舍門口,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然後挺起了腰板,進了任鶯的房間。
任鶯房間裡,厲中河和葛斌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趙青則陪著任鶯不住地安慰著。
李克進了房間,顯得異常的落魄,他整了整衣服,目光從厲中河、葛斌、趙青、任鶯的臉上一一掃過。
突然,李克朝著任鶯走去,膝蓋一軟,撲通一聲朝著任鶯跪下了。
“啊——”李克突如其來的這一舉動,把趙青和任鶯嚇了一大跳,兩位大美女緊縮在一起,不敢動彈。厲中河和葛斌的臉上則現出了一抹滿意地笑容。
“任鶯同志,我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對你做了一些傻事,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我向你道歉,請,請你原諒我!”李克一邊說著,一邊撲通撲通地向任鶯磕著響頭。
“你,你,你不要這樣……”任鶯儘管是記者,工作以來也接觸了不少的人和事,但她卻從來沒有遇到過眼前這樣的事。一個將近五十歲的大佬爺們兒,論年齡,他應該跟自己的父親差不多,論職務,他是海中市電視臺的臺長,可他竟然就這樣給自己跪了下去,說真的,她難以忍受這樣的場面。
同時,任鶯的目光轉向了坐在沙發上的厲中河,只見厲中河的臉上波瀾不驚,一點都不為所動。
不過,任鶯知道,李克之所以這樣對自己,完全是厲中河剛才在門外的走廊裡跟李克說了些什麼話。
不光是任鶯心中震撼,趙青和葛斌也暗覺驚異,厲中河葫蘆裡賣的是啥藥啊,他用什麼樣的手腕讓李克如此低三下四啊……
第665章 啥叫風情
李克一口氣朝著任鶯磕了十來個響頭,他的光潔發亮的大腦門上已經佈滿了血痕。
任鶯有些看不下去了,道:“你,你不要這樣了……”
趙青也覺得李克這樣做算是給足了任鶯的面子,她把目光轉向了厲中河。
厲中河鄙視地看著李克跪在地上猶如一條落敗的狗,微微點了點頭,道:“李臺長,差不多就行了,我們的任鶯姐可沒有那麼小家子氣!”
李克這才慢慢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老老實實地站在地上。
在剛才磕頭的這段時間裡,李克的腦子並沒有停下,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