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負!”
張進三人一夜之間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殘疾人,他們的心理上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張進等人的家屬們一聽厲中河竟然是兇手,紛紛向著厲中河圍了過來,恨不能喝其血、嚼其骨、啖其肉、抽其筋,幾十雙眼睛同時盯住了厲中河,病房裡的氣氛劍拔弩張。
這時,公安局副局長葛斌帶著兩名警察進入了病房。葛斌剛才在病房外已經聽到了張進這三個人歇斯底里的呼喊。
葛斌朝著厲中河道:“厲中河,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這個問題。”
厲中河當年混逍遙幫的時候,對於面前的這些穿制服的警察向來都沒有一點好感,過去是,現在也是。
此刻,面對葛斌說出的強橫話語,厲中河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面對激憤之中的傷者家屬們面不改色,他淡淡地對張進等三人說道:“你們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兇手呢?”
張進恨恨地道:“你找的那兩個打我們的人說的。”
厲中河微微一笑,不屑地道:“虧你們在縣政府、在領導身邊工作了這麼多年,你們竟然連一點最基本的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如果真是我找的人打你的,我根本不會讓他們報出我的名字!呵呵,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你們也太低估我厲中河的智商了!”
躺要病榻上的張進三人登時一陣目瞪口呆,厲中河說的無懈可擊,他們自然找不出辯駁的理由。
厲中河淡淡地道:“有一點我必須得承認,那就是咱們之間的確有點過節!但是,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更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我根本沒有必要採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你們動手的話,我自己就解決了!”
說這話時,厲中河表現得非常坦誠,非常鎮定,張進等人再次無言。
然而,張進等人雖說不說話,但並不意味著從內心深處對厲中河的理由百倍的信服。
想了一會兒,張進道:“厲中河,我們在這雞鳴縣城,從來都沒有招過誰惹過誰,跟任何人都沒有結下過樑子,只有你!”
瞬間,他們的家屬和親人們再度把目光轉向了厲中河。
“厲中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葛斌擺出了一副誓要把厲中河帶走的架勢來。站在他身後的兩名警察已經拿出了亮閃閃的手銬。
厲中河的表情依然平淡,依然不把葛副局長放在眼裡,他不屑地看著張進,道:“你們沒有招過誰,沒有惹過誰,這話就說得有些絕對了,有些事,就算是你們做錯了,你們也意識不到!那兩個打你們的人,他們在打完之後竟然報上了我的名字,這說明,對方是想栽贓於我!他們為什麼栽贓於我呢?因為我得罪了他們!”
說話間,厲中河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站在他對面的葛斌,繼續對著張進說道:“我承認,我自從調到扶貧辦以來,的確得罪了人,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找你們出氣呢?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呢?你們得罪他們了麼?讓我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麼會針對你們?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三個得罪了他們!也許是因為不經意間說出的一句話讓他們很反感,也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舉動讓他們很生氣!”
“小厲,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繼續說下去!”葛斌對厲中河的分析產生的濃厚的興趣。
厲中河並沒有用看葛斌一眼,他並不買葛斌的面子,目光從張進、李節高、毛建功的臉上依次掃過,淡淡地道:“兇手既然對你們出手,而且最後把我的名字報出來,這說明什麼呢?這說明兇手對我厲中河懷有仇恨,而對你們同樣懷有仇恨,而他們對我的仇恨是直接的,對你們的仇恨則是間接的!總歸一句話:你們得罪了他們!”
葛斌在厲中河面前數次碰了冷釘子,但他覺得厲中河的分析卻是十分有道理的,他現在已經逐漸否認了厲中河就是兇手這個推斷!遂厚著臉皮道:“小厲,你說說,你都得罪了哪些人呢?”
厲中河微微一笑,這才正眼看向葛斌,笑道:“兄弟這人很正直,說話直來直去的,所以經常得罪人,包括你葛副局長!”
“呃——”葛斌一怔,其他的人也是一怔。
厲中河微微笑道:“葛副局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才一定對我非常不滿,是麼?”
葛斌微微一怔,硬是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容來,道:“也談不上什麼不滿,我只是覺得你跟這起事件有著不可分隔的關係。”
厲中河道:“我現在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一個事實:今天晚上這起事件,跟我的關係十分密切,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