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中河的臉上很快便裝作了一副異常為難的神色。
謝天成早已猜出了厲中河的心理,呵呵一笑,道:“你是不是擔心戴書記那兒沒法交待?呵呵,小事,這件事我會協調。”
厲中河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心中暗生一抹感激,這謝縣長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小厲,我打算把你調到扶貧辦,你覺得怎麼樣?”謝天成滿眼期待地看著厲中河問。
厲中河連想都不想便道:“好,我聽您的。”
……
離開了縣長辦公室,厲中河立即回到了醫院。
醫院已經決定,說柴秋菊和史懷英已經完全康復,可以出院。
迅速辦理了出院手續,柴秋菊單獨把厲中河叫到了一個角落裡。
厲中河笑呵呵地道:“秋菊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跟我說?”
柴秋菊的臉上湧上一抹紅暈,道:“你是不是和懷英已經……”
“已經什麼?”厲中河明知故問。
“你們,你們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柴秋菊吞吞吐吐地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在一起了?姐姐說的哪裡話,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啊,我們之間在一起工作得很愉快。”
“我,我的意思是,你們是不是過在一起了?”
厲中河又笑了:“姐姐很關心我們,是麼?”
柴秋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美麗的臉龐上再度湧現一片神傷。
厲中河不再調侃,而是十分坦誠地道:“柴姐,謝謝你關心我,我知道你很喜歡我。”
柴秋菊沉默了,她覺得厲中河所說的“喜歡”二字,遠遠不足以表達她對他的感覺。為了他,她的心無數次的破碎,為了他,她再也不像平常那樣鎮定自若,為了他,她幾乎已經達到了心力憔悴的地步。眼見厲中河的老爸老媽對史懷英萬般的喜歡,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