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望著他們的背影嘟起嘴抱怨了句,兩個大男人還神神叨叨的。沒勁,喬菀,我們吃我們的,甭管他們。
☆、第190章翻盤
簡公館的書房裡,付景年和簡言兩人面面相覷,管家給他們倒來了茶水之後將門帶上。
昏黃的燈光下,兩個正身而坐的男人目光平視著對方,氣氛冷了有足足五分多種。
簡言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擊著,敲擊聲停下之後,突然開口,你想問什麼?
付景年吹著杯口的熱氣,淺笑了下後,我什麼也不問,如果你不想說,我問再多又有什麼用,我把你單獨叫出來,只是想聽聽你有沒有對我說的。
簡言沉了口氣,從口中不著痕跡地嘆出來,沉吟道,對不起,我不知道說什麼。他明白付景年想知道的那些,但是他實在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付景年微怔了下,放下茶杯後點頭,我猜到了。我看過林霖郵箱裡的郵件,覺得有疑點。
他一聽,下意識地將身子湊近了些,喔?願聞其詳。
首先,發郵件的人把郵件發到林霖的郵箱就是第一個疑點。加上了那個Mryu之後,疑點就更加擴大了。
他低嘆出了句,看來我們想的一樣。其實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重疑惑,直到去於柏徽先前住的旅館發現他已經不在之後才對這個事情半信半疑。
付景年見簡言在沉思,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句,似乎有人想要我們注意一年前的案件。
他眯了眯眼,這個人會是誰?我一時半會真的想不出來。和於柏徽認識這麼久,他發郵件從來不會用Mryu這個稱呼。可是今天下午我去他住的地方看了下,他卻已經不在了。
如果按你這麼說,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
一記硬拳突然砸在桌面上,檀木桌上有立刻出現幾個淺淺的小窩子,簡言的嗓音徒然轉高,等,每一次都是等,這次我不想再等。
他少有失態的時刻,付景年著實被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
他站起,走到付景年身邊立定,我現在能求助的也只有你和林霖了,儘快找到他。他一定還在江城。現下,已經有郵件發到林霖的郵箱,明天說不定就有佚名信箋送到局長的手上。只有找到於柏徽,才能給出最好保護他的方案。
不是我不幫你,只是自從我調回江城之後就和林霖接手一起掃huang事件,很多外城的少女都被不法分子擄來,逼迫做些有違人道的生意,上頭最近對這件事很關心,沒有人手,而且私自行動的後果付景年避開了熾烈的直視,臉色陰沉,著實為難。
付景年的話卻讓簡言腦中有個一閃而過的念頭,眸底深處劃過一絲疑惑,等等!我想到了一個可疑的人。
誰?
彎彎!前幾天,她突然竄進於柏徽的房間,外面還有追她,她和於柏徽一向水火不容。會不會是她?試想一下,如果是於柏徽要自首,直接去不就好了。斬叔,趙叔都已經落網,沈若天也死了,除了她還會有誰?
付景年點頭,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讓他寒了心,難道從一開始,她就帶了面具,用她柔弱的外面作為她最大的制勝砝碼?看不透,拆不穿。
簡言的右手緊握成拳,如果真是她,那她真的無藥可救了。我本來不想做得這麼決的,現在看來,似乎不得不斬草除根。付景年,如果找到了彎彎,確定是她使的壞,那麼,不要給她開口的機會。付景年一驚,倏得立起,驚呼道,什麼?難道你要我就地正法?她的罪行不至於死啊。
他搖頭,艱難的一字一句道,她身上還有一起命案。沈若天有個手下,現在在簡氏的倉庫工作。當初他來求我,我念在沈若天的情分上就收了。從他口中我才知道以前的一些事的因果。
付景年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道了句,簡言,不是我不想幫你,我是警察,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不能幫的,也只能話說到這個份上,唯有欲言又止。
簡言是聰明人,右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低沉道,好,我明白了。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書房的門突然開了,林霖衝進來,說簡公館門口倒了兩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女人?他蹙了下眉,看了眼付景年後淡淡回了句,走,出去看看。
月光下,兩個女孩衣衫襤褸,濃妝已被卸去,臉蛋上還有明顯的汙漬。
簡言筆直地立在他們面前,和付景年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