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3 / 4)

,而且你已經很長時間沒休息,一會好好睡一覺。房卡我拿走,記住!任何人敲門都不要開,自己留個心眼,有事電話打給我。他交代了所有能想到的事,生怕會漏了什麼。

她思索了一會,點點頭,三指向上發誓道,那好吧,你早去早回,順便替我向你母親問好,不用擔心我,我保證,任何人敲門都不開。

事實上,自從上次在墓園被人敲昏,再加上夜裡去偷墓園的出入登記本差點被誣告成殺人犯,那種地方她早就有了陰影,晚上還真的是不敢去。

門關上之後,喬菀將衣服收好,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百無聊賴間下床開啟電腦,沒想到郵箱裡安靜地躺了一份檔案,發件人是於柏徽,發件時間是一個多月以前,折算起來,是他們最後見面那次的隔天下午。

簡言出現之後,她就沒上過網,沒想到於柏徽離開之前竟然給她留了郵件。

心臟突突地跳,她不曉得郵件裡會寫什麼,是他的新地址?新電話?還是別的什麼。

握住滑鼠的手微微顫了顫,她嚥下口腔裡滋生出來的液體點開了郵件,裡面只有兩行字:能不能跟我走?呵呵,我知道應該不可能,但我還是想抓住最後一絲希望,晚上六點,我在羅浦大橋等你,一直等!

她一下就合上了筆記本,眼中泛著濃濃的酸楚。她能想象到於柏徽發這份郵件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她也懂得愛一個人,又怎麼會不懂於柏徽的感覺和一次次妥協祈求的心情。

原來,那天他在那裡!

明明可以輕而易舉找到他的。可他為什麼不願意來個電話呢?是怕被簡言知道,怕被他嘲笑是個愛情裡的戰敗者嗎?

天啊!

一個月前冬天還沒完全過去,橋上的風那麼大,一直等?到底傻傻等了多久?

他越是這樣,喬菀心裡的愧疚感便越是濃稠,堆積成山的對不起,無法讓他停止偏執的瘋狂,還屢次刺穿他的魂。

那天他離開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喬菀不用細想也能猜的到。她按照日期,查詢那天夜裡的天氣,夜間溫度0,晚上小雨轉中雨,區域性地區大到暴雨。

她驀地一驚,他是下雨之前去的,還是下雨之後呢?如果是下雨之前,他還會站在橋上嗎?有沒有帶傘,還是像青松一樣筆直地矗立在雨中?

沉思間,手機的簡訊聲音突然響起,喬菀起身走到床邊拿起手機,顯示得是一個陌生號碼,點開簡訊後倏然瞪大了雙眼。

幾乎想也沒想的,她奪門而出。穿過幾條靜謐的小巷子,一直搜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

走到巷子的拐角,她被絆倒,撲在地上,濃重的酒味散在空氣裡,她下意識的一驚,回頭看了眼絆倒自己的東西,竟是個酒鬼。

過耳的頭髮將他整張臉的輪廓全埋了起來,森涼的月光打在他頭頂,再落向佈滿汙漬的淺灰色外套上。身旁還有兩個酒瓶在風裡滾動著,發出刺耳的聲音。

簡言說過這裡晚上會有不少流浪漢,喬菀嚇了一大跳,加快了撤離的腳步,幾乎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殊不知,在她著急離開的時候,兩道頹廢絕望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背影,深邃的眼光比暗夜裡的天幕更厚重。

他起身,跌跌撞撞地離開,走幾步,還不忘把灼燙喉嚨的液體灌入進體內。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和死了一般活著。白晝顛倒,用酒催眠,活得狼狽不堪,只能在自我懲罰中獲得一絲快慰。

但對喬菀的思念卻隨著分開的時間越來越濃烈,他嘲笑自己為什麼能執著到那個地步,世界上的女人千千萬,偏偏愛上了親弟弟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敗了,也不想去贏。不管是感情和是自以為是的謀略,傷害的不是別人,都是些和自己生命息息相關的人。藏在口袋裡的飛機票,被撕了個粉碎,隨著夜風的方向散得七零八落。

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狹長,就這麼一步一跌的從巷尾消失

喬菀找了好久,最終還是無果收場。

她回去的時候,垂頭喪氣地斂著眸,一頭栽在男人堅實的胸膛裡。抬頭,簡言一臉嚴苛,質問道,去哪了?

她咬了咬唇,我

簡言瞳仁裡的漆黑如當下暗沉的夜色,雙目間的炯意直直攝人她眼底,鋒利地問了句,不是讓我放心?你半夜三更跑出去,我怎麼放心?

喬菀聳了聳肩,伸手攬住他的隔壁話鋒一轉問了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嗓音沉沉,剛到不久,進門見你不在才下得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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