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分離過後,他們的感情有沒有改變,哪怕只是一點點。
這一刻,連空氣都在沉默,卻浮動出太多的不安分。
她斂眸,深嘆一氣,我沒忘,但我這輩子我只愛簡言一個人,不會再接受別人。我們做朋友不是很好嗎?
手腕一陣生疼,緊跟著,傳入耳際的便是於柏徽不願認輸的倔強嗓音,我不信。
喬菀抬眼,清晰地凝上他瞳仁裡的漆黑。
喬菀擰眉,嗓音柔軟,勸解道,放手吧。重新開始你的生活,你的人生還有很長,難道要一直為恨而生?簡言說你姑姑的死和他無關,我相信他,你為什麼不能相信他呢?她收了收手,可於柏徽沒有鬆手的意思,手腕處的疼痛也愈發明顯,就算快被掐斷了。
簡言跌撞著站起,一腳踢在他胸口。於柏徽吃痛,手反射般的鬆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簡言將喬菀拽起,小菀,別求這個混蛋,認賊作父,還親手送自己的父親走向死亡,這種畜生,我絕不向低頭。我今天來是要教訓他,不是求他。
一字一字,利劍般鋒利。簡言這番話一出,不只是於柏徽,連喬菀都愣了。兩雙瞪大的眼睛,目光全都凝聚在他臉上。
地上的男人,佝僂著站起,光線飛入幽深的眸底,頃刻間灼亮了起來,立定在簡言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西裝扯向自己,沉吟道,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喬菀也扯了扯簡言的手臂,揚起下巴著急地追問,簡言,什麼意思?自己的父親,天啊,這絕對是她遇到過這麼多事裡最震驚的一件。
晶瑩染上了眼眶,望出模糊的影子。簡言不著急答話,反倒是對著面前詫異的男人臉輕笑了聲,呵!
於柏徽的手腕扭了扭,簡言的西裝被扯皺了大片。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爸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什麼親手?什麼認賊作父?咆哮聲在空蕩的房間層層遞高。
他們兩條鮮活的生命,卻被人拿來當成紅黑棋子,互相廝殺,攻城略地,殊不知,這場棋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