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客廳桌子的質地是上好的檀木,淡淡的香氣有些古雅,讓人提神不少。
清晨的光暈漸漸變烈,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戶劃過簡言的頭頂,最後落在了喬菀的眉心。
她來回踱步,摸著下巴微微搖頭,步子突然停下時,回頭對上了簡言的眼睛,不是自殺,白蘇月沒有自殺的動機。
偉岸修長的身形在晨光中太過招搖,即便他只是安穩地坐著,都會讓人一看到便移不開雙眼。
簡言沉默片刻,淡淡道,可現場找不到一點線索。語落,他伸手去抓面前的杯子。
喬菀將目光落到簡言英俊的臉上,他正握住咖啡杯,杯口在薄唇前停了好久,他的眸底似乎在考量著什麼。
深邃似海的眸光沒有潮汐和漣漪,但看上去卻又有一重凌厲在。
喬菀不動聲色地拉開了簡言身旁的椅子坐下,輕聲問,雖然我這麼問有些不禮貌,但是你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
其實很可笑,喬菀有非常強烈的直覺,雖然她也知道直覺並不能拿來當成底氣,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突然的一句盤問讓簡言稍驚,蘊藏深邃智慧線的手掌反射性地一顫,少量咖啡灑在他的袖口。
棕褐色的液體沾在雪白的襯衫上,顏色看上去就更深了些。乾淨的衣服落下這麼個汙點,多少還是讓人有些惋惜。
喬菀扯過桌上的抽紙,遞了過去。
簡言接過,一邊一絲不苟地擦拭著西裝和襯衫的袖口,一邊低沉地問,嗯?什麼意思?
喬菀聳了聳肩,原本我可以相信這是巧合的,但是那天突然闖入我家的人在監獄裡自己撞牆死亡了。透過影片比對,確定那人不是兇手,只不過
簡言倏然抬眼,眉梢處燃起一抹焦躁,語色也嚴苛了許多,只不過什麼?說下去。
喬菀心口一顫,繼續道,除了那個人鼻子上那條疤痕以外,警察意外發現了他是個性無能患者。所以他的死讓這件事變得更加複雜,加上白蘇月事件,讓人不得不聯想到兩起跳樓案的關聯。
他凝著她,目光沉穩有力,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邏輯思維這麼嚴謹的人。她有一般女孩的羞澀和膽小,卻也有一般女孩沒有的成熟和知性。
簡言的唇角淺淺一勾,散去了不少嚴厲,眉梢劃過幾縷玩味,難道你懷疑我是兇手?
不,沒有人那麼笨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