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胡鬧!人家只不過是見那貓兒的毛長的太長了,才好心幫它修剪的。”凌夢蝶一臉無辜的道。
四宮女聞言,皆在心內反駁:騙人!明明是因為無聊。
“罷了。淑妃那邊我替你說去!不過,不能再有下次哦。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了?”殷少儒說到最後,關心的望著她打著石膏的腳問。
“嘿,多虧了你那位醫術高明的‘瘋’朋友。現下,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看來,明天應該就可以拆石膏了!”凌夢蝶說著,又苦著一張臉。“只是,這三天可真是悶死我了!哪都去不了。”
殷少儒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還好意思說。誰叫你好端端的跑去騎馬!”
“這怎麼能怪我!”凌夢蝶握了握拳,咬牙切齒道:“要不是那個討厭的冰塊男突然出現;馬兒就不會失控,我也就不會摔下馬。”
“你還怪人家!那天,還是他抱著受傷昏迷的你回來的。”殷少儒不免替好友說話。
“切,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感激他的啦!”凌夢蝶憋著一口氣,悶悶的道。
可惡!每次一遇到那個死冰塊就準沒好事。
“你呀,就只會怪別人。”殷少儒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他站起身道:“好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明日我再叫千影過來看看可否拆石膏!|”
“OK。”凌夢蝶俏皮地朝他擺了個手勢。
“OK?”殷少儒一臉疑惑。
“就是沒問題啦!”凌夢蝶以看笨蛋的眼神斜睨他。
想必,她又忘了這是在古代。
殷少儒聽後才似懂非懂的走出房門。
見他走後,凌夢蝶立馬陰沉著臉,嘴唇勾出一抹惡魔式的弧度:
嘿嘿,明天就能拆石膏了是嗎?很好!冰塊男,你就等著被整得跪地求饒吧!
一想到某冰塊抱著她的腿求饒的悽慘模樣,她就忍不住得意的大笑出聲。
“哇哈哈哈,哦呵呵呵呵……”
一旁的四宮女滿臉黑線。
“呃……公主這是怎麼了?”膽小的彩月有點被嚇到的問。
婧兒額上滴下一滴汗,不確定的道:“大概也許可能……得了失心瘋……”
“不是吧……”明霞有些怕怕的問。
冰兒不免有些贊同婧兒的猜測。“……有可能……”
“那、那怎麼辦?要叫御醫嗎?”彩月怯怯的問。
“這個……看看情形再說吧!”明霞有些遲疑道。
“唔唔……”
其餘三人均贊同的點點頭。
……
“什麼?冰塊男去了西域?!”幾日後,剛拆完石膏的凌夢蝶有些激動地大吼出聲。
收拾完工具,鳳千影旁若無人的坐在一邊的茶桌上悠閒地喝起了茶。“是啊!怎麼,想他了?”
“想個屁!”凌夢蝶無比鬱悶的在他耳邊吼。
靠!他閃人了,她整誰去?要知道,她這腿傷可是拜他所賜。不整回他,她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小璃,一大早的火氣怎麼那麼大?來,喝碗糖水下下火。”殷少儒很好心的端碗山楂雪梨糖水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