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資產給凍結呢?這可是自討苦吃,到時候可沒有後悔藥吃啊!”村支書李大年如同作報告一般的開始了談話,語重心長,分析其中的利害關係,然後擺出了有那麼一條康莊大道可以解決所有的紛爭,那自然就是把錢吐出來,便相安無事。
“這位是……”王克假裝一臉迷惑,不知道如何稱呼這雄赳赳四平八穩的老太爺般坐相的官老爺。
“我?炎黃市郊區炎黃縣的村支書李大年,李智是我兒子,我給他娶媳婦的錢都輸給你了,幾百萬啊,你不還回來,我兒子怎麼娶媳婦?”李大年以為自己是村支書,很牛叉,想嚇唬一下王克,語氣都是咄咄逼人。
“你兒子娶媳婦,關我屁事。”王克直接對著李大年翻了一個白眼,冷聲冷語的道。
“你……”李大年沒想到王克竟然敢頂撞自己,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有些下不了臺,指著王克,想罵卻又罵不出口。
“大年,不生氣,這傢伙是小孩子,不懂事,按照我的脾氣,就直接找人教訓他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旁的煤老闆雲坤則陰陽怪氣的哼了一句。
“這位似乎是財大氣粗的煤老闆,既然這麼有錢,還為了區區幾百萬找上我,想賴掉你兒子輸的錢吧,還威脅我,要找人教訓我,還好我聰明,已經請了這位拳霸為我的貼身保鏢,你叫人可要多叫幾個啊,三五個,怕不夠他打。”王克指了指身後的劉勁松,然後有恃無恐的應道。
“小子,你真要好我們槓上呢?你沒有好果子吃的!別以為你有點小錢就可以橫行,在炎黃市,沒幾個不看我們臉色的,得罪了我們,讓你滾出炎黃市,都是舉手之間的事。”雲坤哪裡別人這般奚落過,頓時惱羞成怒,指著王克的鼻子威脅了一番。
王克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但還是丟出一句:“無論如何,想要我把吞下去的錢給吐出來,門都沒有。不過你們想要拿回你們兒子輸給我的錢,辦法不是沒有,而且也很簡單。”
“哦,什麼辦法?”李大年忍不住問了一句。
“就是和我再賭一次,比誰的錢多嘛,你們一個是拆遷暴發戶,一個是煤老闆,兒子都有千萬,老子自然有幾十億,敢嗎?”王克嘿嘿笑道。
被王克這麼當面將了一軍,這位村支書和煤老闆都啞火了,因為他們雖然是億萬富翁,但卻哪裡拿得出幾十億出來,看著王克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在他們面前炫富,還要和他們比錢多,感覺被狠狠的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有些無地自容。
“不會吧,區區幾十億都拿不出來,你們實在愧對拆遷戶和煤老闆的稱號啊。”王克又調侃了一句。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雲坤怒道。
“我哪裡欺負你們了,只是和你們比誰的錢多嘛,如果現在你們服軟,那也沒必要談了,出門右拐是廁所,好好的一個人哭一場吧,沒人看到聽到。”王克譏諷道。
被王克這麼一損,雲坤與李大年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而他們身後的兩個兒子云武和李智同樣臉色十分難堪,沒想到自己的老爹出馬,別說拿回輸了的錢,還又丟了面子,真是雪上加霜。
“對了,作為村支書,家產過億,我懷疑你的錢來歷不明,或者是靠出賣集體利益換來的鉅款,我會發函到有關部門舉報你,看你的財產是否真的那麼白!至於煤老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欺上瞞下,礦難一旦發生就各種打點,這麼多年來,應該有有龐大的人際關係網,不好扳倒啊,不過聽說紀委一把手要換人了,如果這時候舉報信出現在這位一把手的辦公桌上,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道會不會燒到你啊。”王克接著又是一番威脅,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
被王克這麼一嚇唬,煤老闆與村支書頓時打了一個寒顫,覺得有些不妙,如果王克只是一個人的話,還無所謂,但如果他背後有一股龐大的勢力,這般操作下來,自己只怕十之八九要進班房。
一直保持緘默的炎黃市商業銀行行長武庸終於開腔說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一次是我們的兒子挑釁王克,一番豪賭,以為必勝,結果輸了個徹底,光溜溜的幾乎連褲衩都不剩了,所謂願賭服輸,只是這一下,傷筋動骨,別說兒子們傾家蕩產了,就是我們這幾個老子,也傷了不小的元氣,自然心有不甘,想拿回這筆錢。目前看起來,很有難度啊!”
“其實也沒有什麼難度,只是我把這些錢都分下去了,給我的紅顏知己們發紅包了,總不可能讓我在要回來吧,不過你們想要拿回來,絕對有辦法,聽說晚一點在私人會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