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圍住俞千雨的黑衣人中,一個年紀較大,貎似地位也較高的人低聲對她說,“老爺已經被你氣病了,你再這樣胡鬧,對老爺的身體可不好。”
“氣病了?騙誰啊。”俞千雨翻了翻眼睛,狠狠白了那人一眼。“真要是病,也是被我叔叔氣的,與我無關!”
“總之老爺的身體狀態很差。”那人說,“你還是趕快跟我們回去吧,別再火上澆油了。”
“那我叔叔說沒說我爺爺同意我的要求,取消那門親事的事?”俞千雨梗著脖子問。
“大小姐,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就門兒都沒有,我才不會回去!”俞千雨哼了一聲。
這時,宮平已經來到方才黑衣人們隱藏的地方,透過花牆,雙方的對話能聽得一清二楚,連身影相貌都可以看清。
“您真的不回去?”那人又問了一遍,俞千雨一瞪眼:“本大小姐說話算數,說不回去,就不……”
俞千雨說話的時候,對面那人悄悄打了個手勢,立刻,站在俞千雨身後的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毛巾和一個小瓶,快速地將小瓶中的液體倒入毛巾中,然後上前一步,將毛巾捂在俞千雨口鼻處,俞千雨的話驀然終止,她驚恐地掙扎著,但沒幾下,人就昏迷過去,那人趁機抱住了她。
“乖乖聽話多好。”為首者冷笑一聲,“非要逼我們動粗,吃這麼一番苦頭有趣麼?”
“這幫傢伙絕不是好人!”運在宮平耳邊焦急地叫著,“快想辦法啊,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把俞千雨給帶走!”
“我知道。”宮平低聲說,“現在的我,還有沒打倒五個人的能力。”
“那就殺了他們!”運猶豫了一下,咬著牙說。
“抱歉。”宮平無奈地一笑,“我對他們恨不起來,因為他們根本沒威脅到我的安全。”
“那怎麼辦?”運洩氣了,哭喪著臉:“總不能眼看著他們把俞千雨帶走吧?萬一他們是想把俞千雨帶到那個要殺她的人那裡呢?”
“我只能回答你四個字――見機行事。”宮平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慢慢地靠近花牆外圍,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舉動。那五個人將俞千雨迷昏後,機警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其中一個較為健壯的傢伙將俞千雨背在背上,在其他人的簇擁下,向停在旅館附近的一輛黑色越野車走了過去。
“快啊,別見機行事了,再晚一步你想追都追不上他們了。”運這時急了,拼命地催促宮平。
“好,我被打死的話,你也跑不了。”宮平一咬牙――玩笑歸玩笑,這次真的不能再猶豫了,否則天知道這車要將俞千雨帶到哪裡。如果俞千雨真的因此而死,宮平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雖然這丫頭說穿了,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但,她總歸是在自己屋裡住過一夜的人,總歸是他宮平曾經幫過的人。如果說被他幫了一通後還要落得這種結局,那麼宮平又算什麼?是一個了得的人物,還是從前那個草包?
他順著花牆,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疾追過去,然後,小心地出了花牆,假裝是要去旅館,慢慢地向那邊走著。同樣正在趕路的那五個人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在意地又將目光收了回來。
宮平用眼角餘光偷偷瞄著那幾人,同時在不斷接近與他們的距離,當那五個人走近了越野車,其中一個拉開了後門,好讓同伴將俞千雨放進車內時,宮平猛地一個衝刺。
這些日子來,宮平每天堅持跑步,腿力早非一般人可比,在那幾個人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衝到了近前,對準那個站在車左側的領頭人,猛地揮出了一拳。
這一拳又快又狠,而且還加入了他前衝的慣性力量,只聽見呯地一聲,那個黑衣人的身子就向後倒了下去,再沒能站得起來。
宮平一擊得手後沒有停頓,趁這些人還在驚愕中沒恢復過來的時機,雙拳快速連擊,打在另一個黑衣人臉上,那人搖晃著退了兩步,終於也摔倒在地昏了過去。
“幹什麼?”剩下的三個傢伙終於清醒了過來,可這個時候,宮平已經向著旅館旁邊的小巷飛奔而去,一個黑衣人怒吼了一聲,拔腿就追了過去。
“這傢伙跑得挺快。”運背對著宮平,將他身後的情況快速報告給他,宮平故意跑得慢了些,好讓那傢伙追上自己。
“還有三米左右的樣子,還有兩米左右的樣子,行了!你身後左邊一點的位置!”運大聲叫著,宮平猛地一個轉身疾停,同時將右拳狠狠地打了出去,這一拳咚地一聲正打在對方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