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切的痛苦之後,再讓你完蛋。很遺憾,這願望並沒能完全達成。但沒有關係,我覺得這樣已經夠了。”
“你在說什麼?讓我死?”穆山冷笑了起來,“小子,來吧,殺我啊,看看警察會不會原諒你!”
“不必我動手。”宮平一笑,“看不見嗎?如你所說,你已經被厄運纏身了。”
就在宮平說這句話的時候,黃靜製造出的那個強大的厄運,已經用巨錘般的拳頭,將穆山的運完全擊碎,宮平的運在空中看著這一幕,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一切,終於結束了……”
“厄運纏身?”穆山冷笑一聲,“那又如何?憑我的力量,什麼樣的厄運也可以擺脫!你們看著吧,我將來一定……一定……”
突然間,他的臉色變得通紅,身子也變得僵硬起來,他的手用力的抓緊了胸口,用力之下,指節變得蒼白無比,他突然間連喘氣的力氣也失去了,僵硬著向後退了幾步,臉上帶著痛苦無比的表情倒在了地上,那張臉也慢慢地變成了接近於暗紫的顏色。
“這是怎麼回事?”黃靜呼地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穆山,隨後,帶著幾分驚駭望向宮平:“宮平,這……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給他帶來厄運而已。”宮平微笑著,指了指電話:“趕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吧,不過我想,即使救護車現在就趕到樓下,恐怕一切也都晚了。”
二十分鐘後,救護車趕到,一組醫護人員帶著擔架和急救箱,匆匆地趕到了天華公司總裁辦公室。這時,辦公室裡已站滿了人,除了黃靜和宮平、文雅婷外,還有董事會的成員們。醫生們衝到穆山身邊,還未做檢查,其中一位就搖了搖頭:“恐怕沒救了。”
果然,在另幾個人拿出相應的儀器為穆山做了檢查後,紛紛搖頭表示:“病人已經死亡。”
“怎麼會……”黃靜看著穆山的屍體,一臉的難以置信,文雅婷也捂住了嘴,看著穆山那張憋得發紫的臉,忍不住顫抖起來。她當然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害怕。
“現在看來,是死於突發性的心肌梗塞。”帶隊的醫生說,“好像還有一點腦溢血的症狀。他有心臟病史嗎?”
“沒有。”黃靜說,“從我認識他到現在,這傢伙連感冒也沒得過。”
“這種人也不是沒有。”醫生說,“在醫學界,這樣的病例並不少見,許多人從出生到死,就像他一樣連感冒也沒得過,可突然有一天,或是心臟,或是大腦,就突然從沉默中暴發,然後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病人就會死亡。這種現象雖然不大容易解釋,但確實存在。他病發前受到什麼刺激了吧?”
“相當嚴重的刺激。”黃靜緩緩說道,“他幾乎失去了一輩子奮鬥得來的一切。”
“這刺激太嚴重了。”醫生點了點頭。
很快,穆山的屍體便被救護車拉走,黃靜和宮平、文雅婷,還有董事長及一部分董事一起跟了過去。因為是突發性死亡,醫院通知了警方,警察做了簡單的調查,而在黃靜的堅持下,醫院為穆山做了屍檢。
穆山的死亡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作為市內最大企業的總裁,他的死震動了整個唐鄉市,很快,媒體記者們便蜂擁而至,擠滿了醫院的走廊。市裡的高官們也紛紛趕來,對死者遺孀表示慰問,黃靜在虛偽的悲傷表情掩蓋下,和所有人一一握手問好,並表示感謝。
在官員的關注之下,屍檢很快完成,第二天,醫院給出了結果,穆山死於突發性心肌梗塞,且併發腦溢血。
在總裁辦公室內,黃靜坐在那張對她來說略顯寬大的椅子裡,久久注視著對面沙發上的宮平。
“宮平,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對穆山做了什麼?”
“我所做的一切,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宮平依舊笑著,他那種老實人特有的友善笑容,令所有自認為了不起的的人,都不忍心,或說不好意思去欺負他。
“你是怎麼做到的?”黃靜又問。
“做到什麼?”宮平當然要裝傻。
“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黃靜說,“從穆山和你一進來,你就在穆山背後比劃著奇怪的動作,我當時還以為你是瘋了。還有,你那時把左手搭到穆山肩上,右手則做了個奇怪的動作,就像是把什麼東西從你胳膊上,掃到了穆山身上一樣。別對我說那些奇怪的動作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認為,那些動作有什麼意義呢?”宮平笑了笑。
“我認為穆山的死,一定與那些動作有關。”黃靜說,“雖然這說起來,連我都覺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