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買通別人。”黃靜說,“既然這樣,我又何必讓你為難?繼續幹下去吧,反正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丘華顯然不明白黃靜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不謝謝黃女士?”宮平在背後碰了碰她,她不明所以地低下了頭:“謝謝您!”
“今後可不要再幹這種事了。”宮平笑著說,“黃女士是好人,穆先生嘛,反正公司上下對他沒什麼好評價。我覺得好人應該幫助好人,所以你今後表面上還當穆山的探子,但暗地裡,卻要幫助黃女士。”
黃靜聽到這裡,眼睛微微一亮,但沒說什麼,對著丘華點了點頭:“宮平說得不錯。丘姐,咱們都是女人,女人應該幫著女人,你說是不是?”
“我明白了!”丘華立刻點頭,“今後穆先生那邊有什麼動靜,我一定告訴您!”
黃靜一笑:“他的那點破事……算了,你去忙吧,我和宮平有話要說。”
“是!”丘華欣喜若狂地轉過身,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宮平。見宮平衝她點頭微笑後,這才如釋重負地走了。
宮平看了看左臂,那個猙獰的殺意怪物的眼睛已經黯淡無光了,並且在漸漸萎縮,他沒心情等這傢伙自生自滅,便輕輕一揮手,殺意怪物被打飛在空中,片刻間就煙消雲散。
“你認識我老公?”丘華剛一離開,黃靜就盯著宮平問。
“準確地說,是相當認識。”宮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他公司裡的員工。”
“哦?”
“昨天晚上,丘阿姨和我說了那件事後,我才知道這裡原來是穆總的家,而您……竟然是穆總的太太。”宮平嘆了口氣,“套句小品裡的話‘白瞎您這個人兒了’。”
“是啊?”黃靜被逗樂了,“真是太巧的巧合了。不過我感覺你應該幫穆山才對,他是你的老闆,可以給你大好的前途,光明的未來。”
“我不喜歡他。”宮平一聳肩,在靠牆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這種被下半身支配了靈魂的傢伙,不配得到我的青睞。”
“下半身支配了靈魂。”黃靜輕聲重複著,點了點頭,“這比喻用得好,我一直想找一種可以形容他的詞句,看來這句是最為經典的了。”
“黃女士,如果你覺得我是可靠的人,那麼我也對您開誠佈公。”宮平說,“我討厭穆山,希望這傢伙早點垮臺。而您,似乎也並不怎麼愛他吧?”
“你很大膽啊。”黃靜看著宮平。
“沒有豪賭的膽色,就贏不來驚天的財富。”宮平笑著說。“和您說實話吧,前段時間因為被穆山汙辱而自殺的王小梅,是我的好朋友。”
“你想為朋友報仇?”黃靜饒有興趣地看著宮平。
“沒錯。”宮平點了點頭,“我不想繞來繞去的繞彎子,所以即使有些冒險,我也要和你說――我感覺得出,你一定在揹著穆山做某件能危害到他的事。”
“哦?”黃靜的臉色微微一變,宮平的運立刻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安撫她的運,立刻,效果出來了,黃靜的臉色恢復了正常,久久注視著宮平,突然嘆了口氣。
“為什麼我覺得你是能給我帶來……”黃靜的手在空中揮了半天,“抱歉,我找不出那個形容詞,總之是幸福、快樂、美好一類的同義詞。為什麼呢?”
“因為我確實是能給您帶來幸福的人。”宮平笑了,“請相信您的直覺,就像我相信我的直覺,而敢於對您坦白一切一樣。”
“這麼說,你願意與我結成一個攻守互助同盟了?”
“我並沒有那樣的力量。”宮平說,“但有人有。您願意認識一下穆山現任的秘書嗎?”
“這是什麼意思?”黃靜平靜的臉上再起了波瀾,這不是憤怒或是其它的感情,宮平看得出,這代表著她內心的激動。宮平猜測,這訊息一定讓她興奮了。
“穆山這些年來,只有這麼一個貼身的秘書。”他故意將“貼身”兩字用重些的語氣說出,黃靜自然聽得出他指的是什麼。“這些年不論是外出談生意,還是花錢賄賂高官,或者是幹其它的一些勾當,她都一直陪在穆山身邊,幫穆山打理一切,穆山幹過什麼、擁有什麼、隱瞞了什麼,她完全知曉。但遺憾的是,穆山的個性讓她很沒有安全感,雖然她住在高檔別墅裡,但房產證上卻沒她的名字,這樣的生活,令她覺得前途黯淡,但又無計可施。她現在很需要有個人能站出來,幫她得到她應得的一些東西。”
說到這裡,宮平看著黃靜:“而您,恐怕也需要有一個非常接近並非常瞭解穆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