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可是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點?
壓在林曼如身上,正在勇猛衝刺的男人邪邪地笑道,看著女人那玉脂般的肌膚,在女人的雙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聽到女人似痛,似舒服的叫聲之後,才道:“你放心吧,現在歐禹宸對安心那個女人只有惱恨,根本不會想到其它方面,就算是日後想到了,也只會查到紀氏那裡,根本不會知道那份檔案是你趁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調換過檔案,安心這個黑鍋是背定了,只要等她被歐禹宸厭棄,你就可以找人除掉那個女人,不過,你可要記得當初答應過我的,還有,如果抓到安心這個女人,記得給我留著,我一定要好好調教一下她,讓她知道惹到我的下場……哼!”男人陰森的笑意讓整個房間都變得詭異寒冷起來,在說到安心時,眼底是森森地狠毒,腦子裡想到那天安心在他皮鞭下掙扎的模樣,突然無比興奮起來,撞擊女人的力道比剛才兇猛了好幾倍,林曼如眼中有陰鷙一閃而逝,很快便沉淪在男人帶給她的感官快樂當中。
夜幕低垂,五十八樓的總裁室內瀰漫著一股濃重的酒氣。
吧檯旁,青焰蹙著眉頭,攔住歐禹宸不停灌酒的手,奪過酒杯,放在一旁:“主人,你這樣喝下去對身體不好。”
歐禹宸慵懶地抬眸地看了一眼關心地看著他的青焰,眼神迷離,踉踉蹌蹌走了幾步,狼狽地摔在了沙發上,西裝早已經皺的像醃製許久的泡菜,領帶斜斜地掛在身上,緊閉著雙目,即使這樣,男人的俊美卻依舊沒有減退。
青焰倒了一杯熱茶,放在男人面前的桌上:“這案子我們還可以爭取,而且,紀氏就算竟標成功,也吃不下這麼大一塊肥肉,很有可能將自己給拖死,再者,我們和黃海實力畢竟不是紀氏這樣的小公司可以相比的,反正現在已經將投標時間推遲了一個星期,我們還可以加緊重新做份標書,只要做得比上份更好,更完美,這次的標案一定會落在我們手上。”
過了很久,男人才沙啞地開口:“不是因為這個。”
青焰一怔,但隨即眼底劃過一絲瞭然,他暗歎了一聲,明白罪魅禍首就是安心。
可是,在他看來,安心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論這件事對紀氏有沒有好處,安心也不會是那種去出賣公司,背叛主人的人。
歐禹宸因為喝醉了,很快倒在沙發上沉沉地睡了過去,青焰將他移動休息室裡的床上之後,又關上辦公室的門,便朝保安部走去。
到了保安室,青焰命令所有的警衛全都出去,只留下主管一人。
又命主管將昨天晚上五點到十點之間,總裁辦的錄相調了出來。
很快,他便發現了可疑之處,並將錄相帶剪下,複製了兩份。一份是打算交給安心,另一份,他自己保留以防萬一。
在他離開之時,保安主管又拿出兩份錄相追了上來。
“青焰先生,這兩份是那天你讓我調出來的錄相帶,後來你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情,我一直收起來了,現在,你還需不需要?”青焰一直是歐禹宸身邊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整個公司的人都對他十分的尊重。
青焰這才想起什麼,那天主人讓他調出辦公室兩個時段的監控錄相之後,就出了醫院裡被烽炸傷的事情,之後他便一直跟在安心身邊負責保護她的安全,最近又忙於青峰路的案子,一時間倒是忘了這個事情,雖然不知道主人要這兩個時段的錄相帶做什麼,但他還是接了過來,打算明天一起將這些錄相帶交給主人。
安心離開歐氏回到歐家,歐母並不在,只有殷媛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看書喝茶,安心心情不好,並沒有打算過去打招呼,而是準備回到樓上等青焰的訊息。
可是,殷媛卻放下茶杯快步地走了過來。
見到安心一幅神情鬱郁的表情,殷媛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一臉純真笑臉地看著安心道:“安心姐姐,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吧?”
安心神情低落苦笑道:“我被炒魷魚了。”
“啊?”殷媛驚訝極了,眼底閃過一道不甘心,剛才看新聞,知道歐氏和黃海集團的合作的案子出了些問題,想來,是她那天對林曼如的話起了作用,可是,按照她對宸哥哥的瞭解,安心不應該就是這樣簡單地被踢出歐氏而已。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想上樓去休息一下。”安心心情不好,本身這件事她自己也沒有理清頭緒,又是關係到歐氏內部的問題,她自然是不好向殷媛說什麼,因為她記得,好像殷媛的父親殷鴻平也參加了這次竟標,如果歐氏和黃海沒有拿到這次專案,那麼最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