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又將一杯酒喝了下去,他喝的又快又猛,別人是喝酒,他是“倒”酒。
而且他倒完之後,臉色居然一點也不變。
這種酒量,是李興從來沒有見過的。
“二哥,你的酒量真不錯啊,小弟拜服了。”李興只好又給這個男人再倒滿一杯。
對方酒量這麼好,他也不能屈服了,要不然怎麼能當別人的小弟呢,他只好舉起頭皮,硬著頭皮道:“小弟再敬二哥你一杯。”他決定這一次,也要一乾而盡。
可他還沒有喝,幾滴鮮血滴在了杯子裡面,將酒水都染紅了。
他無奈地用紙巾擦了擦,喃喃道:“怎麼又流血了?”
男人突然道:“你中了‘化血錯骨手’?”
“啊?”李興還沒有聽懂他的話,道:“二哥,你說什麼手?”
男人語聲沉重,道:“你把你的左手伸出來。”
李興只好將左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面,他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看他的手。
男人迅速地將他的衣袖擼了起來,露出手臂,手臂上赫然有一條七寸的綠線,從手腕一直延伸到胳膊肘。
李興驚叫了起來,道:“這……這怎麼回事?”
男人低聲道:“凡事中了化血錯骨手的人,手臂上就會出現一條綠線的,綠線只要一過手肘,必死無疑。”
李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訥訥地道:“必……必死無疑?”
男人問他:“你想想,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流鼻血的?”
李興現在心裡已經亂了,他手足無措起來,想了好久,才道:“我……我……我今天在路上遇上了張市長,然後就開始流鼻血了。”
男人的語氣忽然變了,道:“張市長?張楓?”
李興點頭。
男人冷笑著,道:“果然是他。”
李興急的滿頭大汗,眼淚都快出來,急急地道:“二哥,我現在該怎麼辦,去醫院嗎?”
男人道:“去醫院也沒用,沒有一個醫生可以治好的。”
李興已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