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倖地從刀鋒下避閃了過去。
刀鋒帶起氣流卻已經劃破了胡二愣的脖子,還好,傷口不深,沒有傷到要害。
可是忍者還有後招,他今天就是存心要置胡二愣於死地的,刀絕對不止一把,第一把刀沒有刺中胡二愣之後,第二把刀射了過來,直取胡二愣的頭顱的中心位置。
胡二愣閃開了第一刀之後,一隻手已經脫離了吸盤,身形還沒有穩住,這第二刀,卻是無論如何也閃躲不開的了。
難道眼睜睜地死在這一刀之下嗎?
不過胡二愣也不是個等死的貨,他剛閃開第一刀,反彈回來的時候,就將腿勾了起來,順手拔出了鞋子上面的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已經幫了胡二愣還幾次忙了,這是以前胡二愣當潘康氖焙潁詮さ厴習嶙┘竦降摹
“叮”的一聲響,胡二愣手中的匕首已經打在了刀鋒上面,把刺來的力道全部化解,刀鋒又刺偏了。
胡二愣趁著揮出的勁力,全身的真氣調勻,身子借力使力,竟然憑空躍了起來。
這名忍者的手中只有兩把刀,現在兩把刀都已經被丟擲出去了,手裡空空如也,胡二愣飛越到了床沿邊,反手一帶,匕首瀟灑地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
弧線過處,鮮血噴灑而出。
忍者還沒有感覺到痛苦,脖子就已經被胡二愣的這一刀割開了,呼吸道跟大血管都瞬間被割斷,他的性命也就在瞬間到了盡頭。
他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死在傻不拉幾的胡二愣的手裡。
胡二愣的人躍到了最高點之後,單手在窗沿上面一勾,身體一晃,就滑進了房間裡面。
看到一陣鮮血瀰漫,猶如旗花一般綻放,其他的老虎幫的“工作人員”也都紛紛趕到了視窗。
陳二嘎拍了拍自己的手跟褲子上面的灰塵,齜牙咧嘴地笑道:“大家中午好啊。”
看到自己的“同事”被殺,其他的忍者都不由地怔了怔,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與胡二愣交手。
胡二愣看上去一張笑臉,其實一顆小心臟也是撲通撲通直跳啊。
“大家別看著我啊,我是來跟你們做筆交易的,麻煩你們的老大出來見見我。”胡二愣故作輕鬆地道。
幾個忍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人說話,目光又再次轉到了胡二愣的身上。
胡二愣現在做掉了一名他們的成員,還想跟他們談交易?
胡二愣見幾個人都沒有動靜,知道自己遲早是要跟這幾個忍者有一番惡戰的了,稍稍後退了半步,已經做好了從樓下跳下去逃走的準備了。
他逃跑的技術雖然比不上陳二嘎,但是他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
“都閃開……”忽然,從人群的後面爆發出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渾厚低沉,就好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一樣。
然後胡二愣就看到了一個人走了出來,這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衣服很寬大,將身體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了,臉上帶著一張白色的面具,跟紙張一樣蒼白。
胡二愣仔仔細細地盯著這張面具看了很久,他很想看清楚這張面具之後的臉型是什麼樣子的,可偏偏這面具是個哈哈大佛的頭像。
“老大,這個人殺了我們的一個兄弟,我們不能放了他。”眾忍者門齊聲對這人道。
這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淡淡地道:“既然人都死了,還算是什麼兄弟,難道你們也都是死人嗎?”
所有人都閉著嘴,不說話了。
“將屍體拖出去,用袋子裹起來,晚上埋到東郊的山上去。”這人很淡漠地道,好像死的這個忍者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種做法連胡二愣也不由地怔住了。
看著屍體被拖走,地上的血跡被打掃乾淨之後,胡二愣才勉強笑了笑,道:“幫主你好啊,幫主做事不遵循陳規,真是讓我佩服啊。”
“幹我們這行的,隨時隨地都要準備著,準備著丟命,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人的雙手相互交叉,放在袖子裡面,長身而立。
“對,幫主說的沒錯,人固有一死,死了就死了,我也是這麼想的。”胡二愣摸了摸自己的乾澀的嘴巴,道。
“你說要來跟我談一筆生意,到底是談什麼生意?”這人的目光雖然沒有凝視在胡二愣的臉上,但是胡二愣卻偏偏感覺他在看著他。
“當然是談點掙錢的生意了。”胡二愣刻意地轉過頭去,看著牆壁。
“好,胡二愣,看來你確實夠資格成為陳二嘎的手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