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啊,這一段時間,包吃包住,你總該滿意了吧。”陳二嘎說著話,忽然想起了一句話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那還差不多。”杜鵑將包包拎在手裡,道:“那我們走吧。”
陳二嘎拉住了她的手,道:“等下。我有點事情要先跟你說明白。”
“什麼事情,你說吧。”杜鵑道。
“因為我事務比較忙,所以平常會接觸到很多的女人,有些女人的關係跟我不錯,所以若是看到你跟在我後面呢,一定就會問你是誰,對不對?”陳二嘎道。
“嗯,然後呢?”杜鵑道。
“然後就是,她們問你的時候,不管誰問你的時候,你就說是……嗯……是我的乾姐姐,你覺得咋樣?”陳二嘎道。
“乾姐姐?”杜鵑大聲道:“你有沒有搞錯,我這麼年輕,怎麼能當你的乾姐姐呢?”
“那幹阿姨幹奶奶都行,你自己看著辦吧。”陳二嘎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朝著樓下走了去。
他一邊走一邊道:“還有啊,跟在我後面,要記住一條規則,那就是多做事,少說話。說錯了一句話,那後果你可要自負啊。”
剛到樓下,胡二愣就過來報功,道:“二哥,搞定了,吳愛民剛從牆上穿出來,我一槍打了個正著,不過他還沒有掛,你有沒有什麼要跟他說的。”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到陳二嘎後面有個女人,又問:“二哥,你女的是誰啊?”
陳二嘎聳了聳肩,指著身後,道:“你問她自己好了,我也不知道。”說著話,他就走去了吳愛民的邊上。
“你是誰啊?”胡二愣問杜鵑道。
“我是他的幹奶奶。”杜鵑很沒好氣地道。
趴在地上的吳愛民雖然一動也不動,可是陳二嘎卻知道他絕對沒有死,用腳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