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儀式等,就不必交代了。
由於事先在媒體上有過宣傳,趕來看花展的特別多,銀河的女人愛花,自然來這裡的大多以女人為主。
最吸引人的是肖玲所帶的那一幫市美容協會的會員,有二、三百人,都是一些官太太、富婆和在銀河市有一定地位和身份影響的女人。她們一出現,一下子亮瞎了所有人的眼,雖然很多已是半老徐娘,但一個個都風姿綽約,千嬌百媚,珠圍翠繞,丰韻娉婷,可謂是沖天香陣透銀河,亂花迷眼心神顫。
一些趕來在門口看熱鬧的雄性牲口,看著肖玲所帶的那一支春色撲眼的團隊,噼哩啪啦,眼珠子都掉了一地,一個個張著嘴,口水掛在了下巴上。
在眾人帶著各種顏色目光的沐浴下,那幫太太們自是心花怒放,昂首挺胸跟著肖玲走進展廳,可是,就在這時,她們的目光皆是一凝——
大廳內出現的一位女子,頓時讓她們感覺自身的光彩,與這女子相比,已經是黯然失色了。
那女子有著一道曼妙到極致的身材,一身淡青色的羅衣,春山般的秀眉下,水盈盈的雙眸透著十足的靈氣,細緻而挺直的瓊鼻,弧度優美柔嫩的紅唇,尖而圓潤不失個性的下巴,粉嫩潔白的俏臉帶著紅暈。
她輕移碎步,輕盈如凌波仙子,嫣然一笑,驟然使滿廳生輝/
“好個絕妙的天人!”肖玲暗自感嘆。記得在帝王大酒店參加段府為威爾森從美國趕來向段輕雪求婚的盛宴上,她在見到段輕雪時陡然從心底升起的那一種驚豔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蕭雲從哪裡請來這麼一位美麗如天使一般的女子?
就在眾太太們驚訝不已的時候,已然覺得自己在這絕代風華的女子面前,有點自慚形穢了。
此時,蕭雲正好趕了過來,攜著那女子的一隻玉手,走向肖玲介紹道:“沈夫人,非常歡迎你的到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雲秋月姑娘,這展廳裡的花,都是她親手培育出來的!”
“哎呀,秋月姑娘,能與你認識真是太高興了啊!”肖玲一把拉住雲秋月的手就捨不得放了。
再看那些擺放在展廳裡的花,那些太太們的眼睛簡直都不夠用了,五顏六色各種形狀的花朵,有的皎潔飽滿,光彩奪目;有的雍容華貴,嫵媚俏麗;有的翩若彩蝶,恍似仙子弄舞……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還有那些花的名字,更是讓人驚豔,什麼醉紅唇、眼兒媚、情人的眼淚、月下美人弄倩影等等,是那麼新鮮,富有詩情畫意。
特別讓她們感興趣的是,那些花不僅香味獨特,而且每一種在美容上都有不同的功效。
愛美是每一個女人的天性,尤其像她們這一類女人,連睡覺做夢都想著如何讓四十的年齡倒退到十八歲的妙齡上去。
在看到這些花的時候,她們這才發現時間在女人的身上是可以倒轉的。
那些女人一下子將雲秋月圍了起來,如同眾星拱月,卻將介紹人蕭大爺孤零零給拋在了一邊。
“蕭兄弟,你在這發什麼呆啊!”
就在那些女人簇擁著雲秋月往美容香水的展覽廳去的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他轉頭看時,卻見安怡然領著沈鐵山等人從另一邊轉了過來。
“沈兄!”蕭雲迎了過去,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沈鐵山大笑道:“老弟,你這花展搞得很不錯啊!”
“哪裡,這都是安怡然弄的,這醉美人公司也是由她全面負責的,她是老總,我跟在後面跑個龍套,打個醬油什麼!”蕭雲笑眯眯地道。
蕭雲說的也是實話,他還真沒做什麼事。
“他說的可是真的?”沈鐵山面向安怡然笑問。
安怡然扔給蕭雲一個衛生眼道:“他的話你也相信?”
“怎麼就不相信啊,安總,等你以後成了富姐,我混不下去了,還指望你包養我呢!”蕭大爺死皮賴臉的道。
安怡然頓時俏臉生紅,再不敢接他的話。倒是沈鐵山等人看了,似乎領會到其中什麼含義似的,意味深長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鐵山拍了拍蕭雲的肩膀,別有深意地道:“老弟,怡然姑娘不錯啊,是一個女中豪傑,呃,對了,還有那個雲秋月實在很不簡單啊,這些花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是怎麼培育出來的?我感覺這雲秋月和安怡然兩人,真是春蘭秋菊,各佔其秀啊!”
“哈哈,沈兄,你是不是暗有所指,讓我將這兩人都娶了啊?”蕭大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