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了起來。
按開接聽鍵,從裡面傳來的薛銳的聲音:“冰,我明天要調到鄉下去工作了,在臨走之前,我想晚上約你出來吃個飯!”
“我們還有那個必要嗎?”
“有,有啊,冰,我是真心愛你的……”
“對不起,請你別和我說什麼愛,我根本就看不起你。”
“冰,你聽我解釋……”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歐陽冰啪的一下掐斷了手機。
此時此刻,電話那邊薛銳,正坐在一家酒吧裡自斟自飲,他的那一張臉,比死人還難看。
這是一個小型的酒吧,與其他酒吧不同的天,白天也開業,不過相對與晚上來說,顧客也少得多了。
“麻辣隔逼的,臭女子,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躺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在薛銳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的鋒芒。
他又咬牙切齒自言自語地道:“蕭雲,老子同樣也不會放過你,哼,到時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嘿嘿,小兄弟,蕭雲和你有什麼樣的不共戴天之仇,能不能和我說說!”一道更加陰冷的聲音,突然在薛銳的背後響起。
薛銳一驚,回過頭來,發現面前站著一個人,一身道家打扮,長髮披肩,獨眼龍,還是一個駝子,看那一副古怪的模樣,長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薛銳皺了皺眉頭,遲疑地問道:“你是誰?”
“一個來幫你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蘭花道長。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大大咧咧地就在薛銳的對面坐了下來。
……
自從那晚在鏡湖公園八角亭下一戰,蘭花道人差一點兒把命送到了蕭雲的手裡,他不敢再回到燕京,幸好猛狼幫的總堂主盧九堂收留了他。
蘭花道人是盧九堂的親生父親,三十二年前,兒子剛出生不久,他就離家出走,到了茅山學道,小有成就,後來被京城的宋朝陽收買到身邊。
盧九堂對這個父親並無好感,那天后半夜被人從床上叫了起來,更是惱火,當他聽說那個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老道,居然是自己的親生老子,心裡頓時生起一股無名惡火,恨不得一腳將他踹死。
正因為父親的離家出走,導致了母親傷心過度,很早地離開了人世,使得他從小成了一個流落街頭的孤兒,為了討生活,四處漂泊乞討,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和各種凌辱……
每次想到母親的死,盧九堂就對自己那不負責任的父親恨得要死,他幾次在暗中發誓,如果有一天父親回來了,他一定將他揪到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