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地明明白白地。我不用太費心。”
一下午,陳秀摟著黃河的脖子,一邊幸福地和他勾勒著婚後的計劃,一邊給黃河剝桔子吃。
黃河開啟電視,正巧電視螢幕正演著一個叫‘孕婦保健’的專題欄目。黃河又提醒陳秀道:“抽個時間咱們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得讓咱們的小寶寶健健康康的才行。”
陳秀笑道:“放心吧,這種小事兒就不勞駕老公出馬了,我一個人抽時間花幾分鐘就搞定了。我有個表就在市立醫院的
上班兒。”
黃河點了點頭,卻饒有興趣地問道:“能不能走個後門兒,讓你表姑查查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陳秀眉頭緊皺地道:“不行不行,你想讓我表姑失業啊,這是不允許的。再說了,我想知道,如果是個女兒,你會不會不高興?”
黃河笑道:“當然不會了,我說過,男女都一樣嘛。”
陳秀鄙視地道:“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花花腸子?你如果提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不這麼說了,要是男孩兒還好,要是女孩兒,你肯定得逼著我打掉!”
黃河大喊冤枉:“我有那麼殘忍嗎?”
陳秀一下扎進黃河的懷裡,撒嬌道:“我老公當然沒這麼殘忍了。”
一聲聲嗔氣地‘老公’,把黃河叫的心酥無比,本來陳秀的聲音就挺甜美,再加上她柔軟的身子往自己懷子一靠,黃河還真有了反應。不過現在不同了,即使有了反應黃河也不再暗罵自己流氓了,因為現在根本沒有剋制的必要了,都快成夫妻了,剋制個屁,就是小傢伙從小褲褲裡穿梭出來,直挺挺地對著陳秀,她保證也不敢說自己流氓………汗,這都想了些什麼呀?
黃河擁摟著陳秀,倒也漸漸覺得幸福起來,從一開始的如揹包袱,到現在漸漸適應了環境,黃河也只能聽天由命了。雖然這並不是他意想中的結果,但是當一切不可避免地發生了的時候,與其怨天尤人一蹶不振,還不如立足現實,暢想未來。
下午五點鐘,黃河本想告辭,但又被陳秀攔住了,陳秀非要讓黃河住下,黃河考慮再三,覺得住下也不為不妥,有媳婦摟著總比獨守窗戶要好吧?
吃過晚飯,黃河洗了個澡,躲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便見陳秀端著一盆熱水過來,坐在沙發上脫下鞋襪,就又開始洗她那雙玉足了。
這正中了黃河的下懷,反正都馬上要成夫妻了,他也不忌諱被陳秀罵為色狼,死死地盯著她白晰地小腳看個沒完,陳秀瞟見只是笑,還不時撩起水來往黃河身上逗弄,黃河也顧不了太多了,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小腳,美不勝收。
陳秀洗完腳,便赤腳坐在黃河身邊,黃河可得了便宜,一手攥著她的小腳,一手擁摟著她的小腰。
當然,如果說現在黃河已經完全地投入到和陳秀的戀愛當中去,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燕在她心目中留下的痕跡太深了,想忘卻一個人,真的沒有那麼容易。而且,他握著陳秀的小腳,卻想起了黃河那雙驚世駭俗的玉足,以及她那張充滿關切的俏臉。只不過,他不想讓陳秀在這個時候,還感覺不到幸福。
陳秀倒不虧是個小妖精,在沙發上盡顯曖昧,一會兒冷不丁地親黃河兩口,一會兒又伸手咯吱黃河兩下,搞地黃河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哄到床上去gobed了。
九點鐘,兩人正式上床,當然是睡同一張床了。陳秀的床很大很舒服,尤其是特別柔軟,看來,陳秀喜歡睡軟臥。
脫衣服,睡覺,陳秀倒也不怕春光洩露,一鼓氣兒脫的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褲,黃河等她脫完才脫,陳秀就在一邊兒看著,黃河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後來一想都他媽地夫妻了還羞個屁,然後一鼓腦兒脫了個精光——當然,雖然黃河喜歡裸睡,但還是留了一絲餘地,穿了一件三角褲。
但因為受了美豔的刺激,那小玩意兒早已高聳無比,陳秀看了直笑,差點兒伸出纖纖細手逗弄兩下。
黃河趕快鑽進被窩裡,一陣臉紅。
陳秀也鑽進去,埋怨道:“這個你害羞什麼呀,都老夫老妻了。”
黃河道:“沒結婚之前,咱們還是保持點兒神秘吧。”
但陳秀哪肯放他?你即然鑽進了本姑娘地被窩,就得任本姑娘擺佈!於是一把抓住了那堅挺地小傢伙,暗自驚歎道:“貌似最近又有所增長呢。”
黃河汗顏道:“陳秀,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一個女孩子,哪有這麼主動地?”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怎麼,我對我老公主動,又不是對別的男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