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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母笑臉相迎,暗道:這是怎麼了,兒子這桃花運交的,現在成了禍水了?
燕沒帶保鏢,也沒帶任何隨從,見了黃母,她真誠地笑道:“阿姨好,黃河在家嗎?”
黃母搖了搖頭道:“他不在家。去齊南了。”
黃母把燕請進了屋,像招待陳秀一樣招待她,倒是燕比陳秀聰明一點兒,直接就買好了禮物,兩套老年人服裝,價值三千多,一盒高檔海參,價值九千多。
燕坐下來,笑問道:“阿姨,現在天氣漸漸變暖了,要注意身體呢。”
黃母點了點頭,道:“是啊是啊,人老了,增減衣服更得及時了,哈哈。”
燕看了圓桌上的禮品,猛地一怔,問道:“阿姨,剛才有客人來過?”
黃母支吾地道:“嗯,是,是,剛才秀兒才過,剛走一會兒。”
“是陳秀?”燕眉頭一皺。
黃母點了點頭,道:“是她呢。”農村人樸實,黃母沒對燕說謊,對這麼漂亮的女孩兒說謊,實在是一種犯罪。
燕隨即又一笑,呵呵地道:“阿姨,黃河這兩天的情緒怎麼樣了?”
黃母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還是那樣。整天板著臉,好像誰都欠他什麼似的。”
“哦。”燕若有所思地道:“阿姨多勸勸他吧,他雖然是個鐵錚錚的男子漢,但是在感情方面,他還是有些脆弱的。”
黃河道:“是啊,真不明白這孩子腦子是怎麼想的。”
燕道:“但是我很明白,他之所以在感情方面顯得脆弱,其實是因為他不想傷害任何人。”
黃母點了點頭,再沒說話。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燕,她的心又一下子被揪了起來,對比剛才的陳秀,這個女孩在相貌和氣質上要勝過陳秀很多很多,而且,她也像陳秀一樣懂事兒懂禮貌,兩個讓她摸不著頭腦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