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談起了黃段子,她是不是想暗渡陳倉?
“能,吃得消,只要你高興,一天晚上來一百次我都奉陪!”陳秀說了一句極有深意的話,讓黃河差點兒羞愧地撞牆清醒一下。
“你以為你是妓女啊?”黃河很隨意地說了一句,其實並沒有傷害陳秀的意思,然而,哪個良家婦女聽了這句話不生氣?
“你,你把我比作是妓女?”陳秀果然生氣了,興師問罪地瞪著黃河,委屈到了極致。
黃河卻平靜地道:“你可別好心當了驢肝肺,我這是勸你悠著點兒,這事兒可不能當飯吃,做的多了,傷身!”
陳秀還是不明白,反駁道:“這玩意兒傷什麼身呀?”
黃河懶的跟她解釋,無奈地一搖頭,半天才從嘴裡發出那句發自肺腑地話:“睡覺。還能睡一個小時。”
陳秀壞壞地又捏開了一下黃河的身下,埋怨道:“哼,更好,好像本姑娘多想用身體地本錢糊弄你開心似的。”然後側過身,噘著屁股對準了黃河地大腿,好一陣扭捏作態。
“唉。”黃河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心想:沒想到這丫頭強悍起來,實在是讓人難以對付啊。
今晚終於再相安無事,直到雞鳴狗跳,將整個夜晚徹底地劃上了句話。
早上,葛曼很熱情地招行了二位貴客,雖然是早餐,但葛曼卻將陳年穀子隔年菜,全擺了上來,弄了一桌子好吃的,吃過飯後,他們辭別了熱情的葛曼,踏上了返回華聯公司地路程。
一路上,陳秀一個勁兒地竊笑。估計如果不是她牙齒長的結實,肯定會被她這瘋狂地竊笑所笑掉,她一邊開著車,一邊哼著小調,心裡還回味著昨夜那驚濤駭浪的場景。
黃河倒是想起了什麼,分別給趙佳蕊和童妙妙發了條簡訊,表示慰問。趙佳蕊回信說她地傷已經好了,現在已經上班去了,童妙妙說她在小賓館裡住的倒挺舒心,就是寂寞了點兒,想讓黃河抽時間過去陪陪她,黃河推辭說自己工作太忙,沒時間。如此這般地簡訊交流了一通,已經到了明聯公司地樓下。恰恰在這個時候,趙佳蕊竟然給黃河打來了電話。黃河本不想接,但這位超級女記者連續打了三遍,於是黃河讓陳秀先上樓,自己則按了‘接聽’鍵。
趙佳蕊地聲音依然如故,很清晰很有磁性,但黃河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心情難以平靜。他總是覺得這裡面藏滿了蹊蹺,像她這樣聲名顯赫的超級記者,用得著那樣勾引自己嗎?如果說她能看上自己,黃河是如何也不會輕易相信的。先別說趙佳蕊長的多漂亮多水靈,單單是她在齊南市、山東省甚至全國的影響力而言,就足以證明了一切。現在在網上有一條帖子相當火爆,說是趙佳蕊的鄰居撿到了趙佳蕊扔掉的一條紅色內褲,這事情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據說那條內褲正在網上拍賣,現在已經有人給出一百萬人民幣的價格,要購買那條內褲,一時間是風起雲湧。且先不說這件事情地真實性,惡意炒作也好,開玩笑也好,單就此事引起的轟動效應,便足以證實趙佳蕊在人們群眾心目中的威信和地位。還有一件事,據說有一位全國聞名的商業家身價足以近百億,為了追求趙佳蕊,竟然專門兒在齊南市開了一家註冊資本達到15分公司,並在媒體表示,自己早就對趙佳蕊垂涎三尺了。
各種跡象無一不表明,如果因為趙佳蕊那次的失態行為,是因為暗戀上自己了,黃河覺得這個理兒根本說不通,但是她的行為實在是有些怪異,讓黃河無法猜測這位公眾大記者的真實想法,不過有一點兒黃河還是比較驕傲的,那就是他很幸運地欣賞過趙佳蕊的**,且不說她地身體多具誘惑性,多麼曼妙,單單就此而言,他已經比所有喜歡趙佳蕊的‘蕊絲’們近水樓臺了,儘管黃河並不想與她發生點兒什麼。說句不怕寒磣地話,倘若黃河是那種功利心強的人,就那天幫助趙佳蕊換衣服和照顧她的場景拍攝下來,發到網上,然後再透過各種手段,建立一個網上商城,專門拍賣趙佳蕊的衣服和用過的物品地話,那他不出一年便可以成為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現在人們對明星和公眾人物的崇拜,已經到了如火如荼地境界,別說是明星的內褲襪子,就是明星地一根頭髮,經過包裝,也可能會成為無價之寶。
這些,一點兒也不誇張。
趙佳蕊在電話裡說:“黃總,咱們上次約定地採訪還沒兌現呢,是不是抽個時間安排一下?”
黃河當然記得那件事,雖然不喜歡接受媒體關注,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可以。最好是星期天。”
趙佳蕊笑道:“那我星期天地時候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