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屬她那雙纖細修長地**,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或許只有黃河知道它地美妙與俏麗,潔白與光嫩。外人只知道她的小腿長地美麗,殊不知,那平日裡被時尚裝束包裹的大腿,還有那算不得豐滿但卻很翹很勻稱的屁股蛋子,能讓男人流出多少無恥的口水。
黃河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此情此景,說他一點兒也沒有**,那是扯淡。但是他卻實在不想再逾越這條不應該逾越的鴻溝,不是他沒有膽量,是他存在於心中的那絲善念。人世間最大的悲劇便在於此,進退兩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黃總,睡吧,睡在你身邊,我覺得特別踏實。”陳秀坐在床頭,嘗試著像勾情的妖怪一樣嗔視著黃河,多麼希望他會突然衝過來把自己抱住,哪怕他不和自己行那種臊人的周公之禮,也算知足了。
然而,她的希望破滅了,黃河只是冷冷地道:“你先睡吧,我出去散散步。體驗一下鄉村的新鮮空氣。”
陳秀知道他想借機逃跑,哪肯放過他,趕快不動聲色地衝到他的身邊,大膽地挽起他的胳膊,道:“那我陪你,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黃河暗自苦笑,被人纏上倒也是一種煎熬,他真有一種進了看守所的感覺,有人像跟屁蟲一樣,非要點綴在自己身邊。這種滋味兒說不上難受,但容易讓人把持不住方向。
但黃河馬上改變了觀念,
帶著溫度地手臂,反而率先坐在床上,道:“不去了覺。”
陳秀樂顛顛地也趕到了床頭,厚著臉皮道:“那我也不去了,也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