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餿主意,讓我這樣晾襪子,如果不是你的話,會這樣嗎?”
黃河苦笑道:“你傻嗎?我那純粹是逗你玩兒的,誰讓你當真了?”
陳秀倒是故作聲勢地道:“你說的話,我能不當真嗎?”
黃河嘆了口氣,道:“行了行了,別爭辯了,爭辯的再激烈也解決不了問題。還是想想辦法吧。”
陳秀眼睛一亮,道:“要不咱晚上先在車裡睡,明天的時候再想辦法?我現在累了,很累。”
黃河皺眉道:“我可不想風餐露宿,也沒這個心情。”
“那,那怎麼辦?”
“修車唄。”
“這附近荒無人煙。到哪裡修車?”
黃河提醒道:“我就不相信方圓十幾裡內沒有修車鋪。找個修車鋪。把修車師傅請過來。只能這樣了。”
陳秀無奈地道:“這麼晚了。誰敢跑到這裡來修車啊?”
彼此僵持了一會兒。黃河倒是記起了葛曼。看來。眼下。也只能讓她幫忙了。於是黃河開始所能葛曼地電話。
而此時地陳秀。則掐著腰。俏眉輕皺地自言自語:“哎喲。要是把備用車胎帶著地話。就好了——”只可惜再多地埋怨也無濟於事。沒有賣後悔藥地。陳秀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黃河身上。不過。她地腦袋瓜也轉過彎兒來。心想沒修車地不是更好嗎?這樣地話。自己就能和黃河再單獨呆一晚上了。豈不是又增加了一次患難與共地經歷?
陳秀試探地對黃河道:“黃總。要不。要不咱明天再修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讓王蕾在城裡找個修車工過來換。”
黃河已經撥通了葛曼的電話,白了陳秀一眼,卻不說話,氣的陳秀的乾瞪眼。
倒是葛曼很樂於助人,聽到黃河有難,果斷地答應了他地求援,她告訴黃河,給她十分鐘時間,她找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