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覺得我自己一隻手能脫掉衣服睡覺嗎?”
黃河似是捱了雷擊,心想,你不會是連衣服也讓我脫吧?
嘴上卻道:“穿著衣服睡吧,堅持兩天就行了。”
趙佳蕊不滿地道:“一天也堅持不了,你知道嗎?我現在,現在正——正鬱悶呢!”
黃河不然地問道:“你鬱悶什麼?難道比我還鬱悶?我都快一點了,還不能回家,你能比我鬱悶嗎?”
趙佳蕊臉即一紅,忙道:“你誤會了意思了,我是說,我是說我現在正——”後面的話實在難以啟齒,乾脆在床頭上拿了一包護舒寶,在黃河面前晃了晃:“明白了嗎?”
黃河差點兒暈倒,他當然知道趙佳蕊手裡晃的是什麼,那是一包衛生巾。她的意思已經再明確不過了,她是在告訴黃河,自己現在正在經期,需要天天換衛生巾。黃河有點兒尷尬,心想女人倒黴,自己也跟著倒黴,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遭遇女人月經時的尷尬了,從陳婷到趙佳蕊,不同意味兒的月經故事,受傷害的,都總少不了黃河一個局外人。
但黃河馬上又似想到了什麼,心裡驚呼道:天啊,她不會是衛生巾也要讓自己幫她換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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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章 做你的性夥伴
者就是記者,對這些生理方面的東西,倒是不怎麼掩
黃河害怕會橫生枝節,只能推辭道:“佳蕊,你就和衣休息吧,幾天後胳膊的傷就恢復了。”
趙佳蕊耍起了小性,嘖嘖地質問:“我為什麼要和衣睡?我現在正鬱悶著,我怎麼換——”趙佳蕊揮了揮手中的衛生巾:“怎麼換這個?你想讓我髒死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黃河又氣又笑,敢情她這樣一番話,倒好像是自己不盡情理了。
但是如果讓自己心安理得無所顧忌地幫她換衣服換衛生巾,黃河自然還是心有餘悸,佔便宜揩油是好事兒,但是俯下身子這樣伺候一個女人,實在是有失男人氣概。然而黃河實在找不到推辭的理由,畢竟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如果沒人幫她換,她會——
唉,鬱意外半吧。
黃河到了趙佳蕊跟前,心;倒黴就倒黴一次吧,幫她脫衣服換衛生巾也不是什麼壞事,反正自己問心無愧。誰讓自己突然趕上這種YYY的事情了呢?
倒是趙佳蕊然間撲哧笑道:“嘿嘿,你還真信了呢?我再傻了不會傻到讓一個男人幫我脫衣服,我有這麼輕佻嗎?”
黃河一怔,覺得這個趙佳蕊的性格倒與燕頗為神似,有點兒喜歡惡搞,貌似女人都有這方面的傾向吧。
“那最好,你先休息,我去了。”黃河轉過身,心想終於解放了,拜拜了您吶。
但趙佳蕊卻又突然喊住了:“別走別走呀。我地大英雄。”
黃河眉頭一皺。轉過身來:“又怎麼了?”
趙佳蕊一隻手撐起身子。風蘊十足地著黃河道:“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辦?話又說回來了。我現在覺得身體非常難受。下面墊地東西貌似已經。已經飽和了。再不換就。就完了。”
汗。繞了半天彎兒。趙佳蕊倒是又繞回來了。
黃河當然明白她這話地意思。雖然很含蓄。但意思很明顯:我地衛生巾裡面已經滿了排洩物。現在不換地話很不舒服——
“那怎麼辦?要不。你打電話找個女朋友來幫你換?”黃河建議道。
趙佳蕊嗔氣地罵道:“去你的吧,都幾點了,我去叫誰?再說了,人家一來看到我屋裡一個大男人,那我還不得緋聞滿天飛啊?”
“說地倒是。”黃河也意識到了事情的棘手性。
趙佳蕊坐了起來,臉即一紅,道:“這樣吧,你幫我換,但是不許偷看!”
黃河差點兒暈倒,心想你以為這小孩子過家家嗎?不看怎麼給你換?自己長這麼大,倒是還沒有遇到過給女人換衛生巾的情節,太YYY了,太恐怖了。
嗚嗚——這算什麼?
黃河想了想,也算是豁了,不就是幫她換條衛生巾嗎?這有何難?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趙佳蕊果然把手裡地一包衛生巾遞給黃河,黃河臉有點兒紅,佇立半天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開啟它。但他終究還是開啟了,取出了一枚,攥在手裡,但它彷彿有千斤之軀,黃河感覺異常沉重。
趙佳蕊調皮地看著黃河的窘迫,頗有一副勝利的喜悅之情,她喜歡享受這種被男人服侍地感覺,很爽,她也意挑逗一下這個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