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次機會,徹底讓她的身體屬於自己,一直到永遠。
但燕地手卻搭在了黃河意欲鬆解的手上,不讓他攻佔自己最為神聖地部位。
咔——一聲。
腰帶被解開了。
燕怎能攔得住黃河?他像一隻過江猛虎,渾身上下充斥著人性的**。
燕連忙把手擋在小腹處,不讓黃河地手侵犯她最後的領地。口裡反覆地強調:“黃河,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
黃河偏偏不理會她的阻攔,壞笑道:“我偏偏要得寸進尺!”
“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燕威脅道。
黃河有了片刻的憂鬱,然而,如黃河水氾濫的愛慾,又怎能消逝?強烈的征服欲,讓他極想征服面前這個聰慧、美麗的極品天使,當然,他早已下定了決心,他會對她負責的。
正在想辦法繼續攻關,黃河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該死的電話!
黃河本不~,一看是趙依依打來的電話,更不想接了。
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
那邊的聲音很焦急,一接通電話,便急道:“不好了,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什麼事兒?”河追問。
“趙,趙記者,哦,不,趙佳蕊被綁架了——”趙依依驚慌地喊道。
黃河頓時一驚:“怎麼綁架的?被誰綁架的?”
“你出來一下就知道了,快,快啊,不然的話,趙記者很危險的!”趙依依催促道。
黃河雖然掃興,但是事關重大,他不能坐視不理,瞬間停止了一切動作,在電話裡追問趙依依,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依依說她在三江小區門口等他,要快。
黃河容不得多想了,救人要緊,他火速地下樓,打車趕到了三江小區門口。
趙依依似乎已經等候多時,見到黃河來了,倒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張臂迎候。
事情不容再脫,在路上,趙依依告訴了黃河事情的原委和真相:
原來,今天,趙依依的繼父趙柄全突然給趙佳蕊打電話,說是想交待自己的罪行,接受媒體採訪。說的很是真誠感人。趙佳蕊不知是計,由於是下了班,她沒有驚動攝相和工作人員,自己打電話叫了趙依依,二人一塊到了趙家。沒想到這是趙柄全設計好地計,趙佳蕊一來,趙柄全便獸性大發,將趙佳蕊控制了起來。
黃河問道:“你為什麼不報警?”
趙依依恐懼地道:“趙柄全說,我要是敢報警,他就,他就殺了趙佳蕊。”
但黃河還是生存疑惑:“那趙柄全為什麼要放了你?”
趙依依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反,他,他沒
怎麼樣。”
黃河覺得這就蹊蹺了,趙柄全再傻也不會傻到這種程度,自己作惡反而放虎歸山,他難道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嗎?
黃河預感到,事情沒有趙依依所說的那麼簡單,這裡面,一定有鬼!
趙依依把黃河帶到了趙柄全的家,門是鎖地,黃河仔細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問趙依依:“你確定趙柄全把趙佳蕊帶到家裡來了?”
趙依依點了點頭,道:“我親眼看到的,這是!”
黃河不容多想,一腳,門被踹開。
然,任他們找遍了屋裡任何一個角度,廚房、臥室、大廳、衛生間,甚至連櫃子裡,床底下,都找了個遍,根本沒有趙柄全和趙佳蕊的蹤跡。只是,在趙柄全的臥室裡,有掙扎的跡象,還有幾根菸頭,床單起了皺,很亂,像是有人在床上掙扎過。
黃河心裡起浪,難道,難道趙佳蕊被他們——
不敢往下想
“你看這是什麼?”趙依依然在床邊兒上,發現一顆豆粒大地珍珠。
黃河一驚,他認識,正是趙佳蕊戴在手腕上的珍珠手鍊上的一顆。
然而=時,趙柄全會把趙佳蕊轉移到哪裡去呢?
黃河問趙依依:“趙柄全有什麼秘密的活動地點嗎?”
趙依依搖搖頭:“他沒有,他哪裡有啊!”
“那他們會去哪兒呢?”黃河在心思考著。
黃河點了一支菸,又在房子裡的各處尋找線索,然而,找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線索。除了在臥室裡發現的那一顆珍珠,再無其它。
黃河掏出電話,撥通了趙佳蕊的電話。
是一陣待機鈴聲。
稍後,那邊有個男子開始說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