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程總氣的粗喘著氣,又從桌子裡掏出一支小熊貓香菸,餘光富趕快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奉承地幫他點燃。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程總,如果再晚了的話,我怕,我怕就來不及了,一旦媒體得到了那些影片,你,我可能都要受到牽連的。”餘光富擔心地說著,眉宇之中閃爍著恐懼,如同一隻待宰地羔羊一般可憐。
程總坐回了辦公椅,眉頭緊皺,反覆地思量著,還不時用手捏了捏鼻樑,嘆氣道:“你先回去,讓我好好想一想。”
餘光富的心情仍然沉浸在巨大的憂患之中,顫抖地道:“程總,實在不行咱就讓一步吧,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
程總狠狠地罵道:“放屁!以後華聯公司還敢給我們進貨嗎?還有什麼機會?媽的,全讓你給我毀了。”
餘光富一看情形不對,趕快躡手躡腳地出了辦公室。
“回來!”餘光富剛到門口,便聽到程總的喊叫。
心驚膽戰地又轉了回來,不敢對視程總的眼神。
程總似乎猜到了什麼,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黃河是不是有私人恩怨?”
“這——”餘光富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他實在不明白,程總是怎麼看出來地。
“說!是不是?”程總的眼神如箭一般射了過來。
餘光富心裡矛盾至極,不知道怎麼回答。顫顫續續地道:“是,是有那麼一點兒。”
程總一拍桌子,罵道:“操,你是利用這個機會公報私仇是不是?”
餘光富緊張地道:“不,不全是。”心裡卻暗自叫苦,他實在不明白,這個程總怎麼能猜到自己與黃河之間的恩怨?在他的印象中,程總似乎並沒有多麼高深地心計,但今天看來,自己大錯特錯了,他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上,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程總威懾地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黃河的樑子是怎麼結下的?”
餘光富當然不能說實話,而是宛轉地道:“是這樣的,當初黃河曾在貴合購物中心當保安,後來因為他屢屢違犯工作紀律,被我勸退了,他便對我懷恨在心,幾次想找我報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才想以牙還牙,抽機會教訓教訓他。大體上,就,就是這樣的。”餘光富一邊說一邊擦汗,生怕露出什麼破綻。
程總恍然大悟地挖苦道:“怪不得!我說呢,你餘光富平時沒那麼仗義,怎麼會為了我和華聯公司的事情,帶人去打架。一開始我還懷疑是你真的想為三通公司著想,原來我錯了,你是為了自己地個人恩怨!”
餘光富依然想蒼白地解釋,但是程總豈能聽得進去?
“你走吧,回去寫份檢查,等我想好了怎麼處分你!”程總終於下了逐客令。
餘光富央求道:“程總,您,您高抬貴手,看在我為齊能集團奉獻了十幾年的份兒上,您千萬不要開除我,不要啊,求您了!”餘光富本來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傢伙,遇到事情的時候,所有的恐懼都會寫在臉上,甚至會失去理智,此時地他,差點兒給程總跪地求饒。
程總厲聲道:“你快滾吧,我心裡有數。”
餘光富瞅了瞅程總比包青天還嚴肅的臉色,知趣地再次走出了辦公室。
程總看了看掛在牆上地鐘錶,眉頭緊皺,自言自語地罵道:“操,又栽了一回,算你狠!”
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黃河的電話。
打了兩遍才有人接,程總強裝著笑呵呵地道:“是黃總嗎?”
黃河:“是啊,你是哪位?”
程總:“我是三通地程總啊,呵呵,現在有時間嗎?”
黃河:“哦,是程總啊,我現在正跟趙佳蕊商量一些事情,沒時間啊。”
程總知道黃河故意氣他,陪笑道:“黃總,晚上我安排了一個飯局,你和趙大記者都參加一下吧,有些事情我還是得向黃總說明一下。”
黃河:“什麼事,快說吧,我可沒那麼多時間。”
程總:“這,這,是這樣的,我明天可以給你簽字,你們派個人過來辦一下手續,那八十萬貨款明天就能到賬。”
黃河:“哦,我差點忘了,不急不急,我們公司這幾天狂賺,幾旦貨賺了兩三百萬,不缺那幾十萬。”
程總氣得差點鼻子流血,但還是
道:“黃總,過去地事兒你就別計較了,其實咱們職應該是很好的商業夥伴,不是嗎?”
黃河:“哎喲,我可不敢高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