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腦袋道:“你騙人,你在騙人,你就是在耍我!”
黃河瞭解陳秀,要想讓她相信一件事,實在不容易,更何況她現在喝了酒。在這種情況下,他知道這種女人該怎麼對付,於是強勢地道:“我有必要欺騙你嗎?陳秀,如果我欺騙你,我還會來找你嗎?你仔細聽一聽,聽聽剛才在歌舞廳裡發生了什麼!”黃河把手機遞給陳秀,開到了錄音片斷。
原來,黃河在歌舞廳身陷險境的時候,不失時機地開啟了錄音功能,將剛才的那一番對話,全錄了下來。可能這就是作為一名職業特級警衛地職業病後遺症吧。
在聽這段錄音時,陳秀的表情漸漸變得驚愕,酒也似乎醒了很多,她一邊聽錄音,一邊凝神著黃河,她怎麼會想到,黃河竟然在歌舞廳有著這樣的經歷。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陳秀在聽完錄音,表情似乎和藹了許多,問道。
“怎麼回事?我遇到壞人了!難道你聽不出來?”
“那,那你為什麼要在電話裡罵我,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好難受。你,你遇到了壞人,完全可以告訴我,我報警,我想辦法給你解圍——”
黃河道:“我罵我是在保護你,明白嗎?讓你趕快離開,難道你連這個也聽不出來嗎?”
陳秀怔了一下,反覆地打量著面前的黃河,輕輕地問:“你,你沒事兒吧,你,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黃河笑道:“不要用逃字來形容我好不好?我是光明正大地走出來的,他們,攔不住我!”
陳秀還是心存疑惑,覺得黃河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
陳秀愣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黃河扶她坐在副駕駛位置裡,自己親自開車,送她回家。
車上,陳秀漸漸地睡著了,斜倚在座位上,嘴唇輕啟,眼睛睜著一道小縫,看起來,她睡地並不太熟。
興旺小區。
黃河停了車,搖了半天才把陳秀搖醒,然後攙扶著她上樓。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兒,黃河把她扶進臥室裡,順放到床上,幫她褪去鞋襪,又倒了杯茶水,坐在一旁守候著。
黃河覺得有點兒戲劇性,類似的情節,貌似遇到過很多次,給他印象最深地,是趙依依醉酒時的雷人表現。而面前地陳秀,雖然並沒有完全沉睡,但是睡姿何止比趙依依動人一百倍!女人的睡姿是一種誘惑,醉酒後地女人更多了幾分性感的元素。
陳秀打了一個醉咯,撲朔地看著黃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黃,黃總,你會留下來陪我嗎?”
黃河輕輕地搖頭道:“等你清醒一點兒,我就走。”
陳秀四顧周圍,問道:“幾點了,現在?”
黃河看了看錶,道:“都十一點多了。”
陳秀蠕動了一下身軀,自言自語地道:“時間過的真快。”
黃河不失時機地遞給她一杯茶水,勸道:“多喝點兒水吧,看你現在醉的,何苦要這麼折磨自己呢?”
陳秀倒是覺得很口渴,半坐起來,咕咚一口氣將杯子裡的茶水喝乾淨。
然後盯著黃河道:“心裡鬱悶,所以想喝酒。”
“你鬱悶什麼?”黃河問道。
陳秀嗔氣地埋怨道:“你把我甩了,我能不鬱悶嗎?”說著又打了一個酒咯,兩腳盤在身下,面對著黃河,眼睛裡釋放出異樣地光彩。
黃河不作聲,只是點了一支菸。
陳秀斜倚在床頭上
地道:“我,我現在不恨你了,剛才呀,我恨死你了為你真的把我甩了呢。你,你告訴我,那些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找你麻煩?還有,還有錄音裡地趙佳蕊,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是那個主持人嗎?”
黃河不由得吃了一驚,沒想到陳秀都喝多了,邏輯能力還這麼強。
對此,黃河敷衍道:“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黃河身體向前傾了傾:“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
黃河搖了搖頭:“但我現在不想告訴你!”
陳秀身體還有些微晃,掃興地‘哼’了一聲,道:“你,你心裡肯定有鬼!”
黃河笑道:“我心裡沒鬼,是你想的太多!”
陳秀劇烈地搖頭:“你,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我覺得你根本不是人,倒像是個鬼。你做的一些事情,實在是太超乎我的意料了。尤其是,尤其是今天,那麼多人圍著你,你是怎麼從酷鷹跑出來地?他們還會不會找你麻煩?”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