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職責許可權。如果是死了個把人的一般刑事案件……我想應該還輪不到我們國際刑警來管。而且,據我所知,丁柏翔先生在十五日地夜晚……就已經死了。”
丁柏翔站起身來,把維爾福地那句話還給了他:“維爾福先生,現在我也覺得,和聰明人說話真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如果有別地地方用得上我,請您只管說。”
丁柏翔並不認為維爾福會要自己幫什麼忙,自己能答應他給琴春曉打這個電話,就已經幫了他足夠大的忙了;而且……維爾福是國際刑警,自己就算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他。他還嫌自己是個累贅呢……
雖然剛才的對話頗有些隱諱。但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丁柏翔已經擺明了要向式神研究會、林家、織田家復仇;而維爾福也答應不會去管丁柏翔的復仇行動……雖然不知道這個維爾福的可信度有多高;但看上去他至少是個言行如一的人。想到這裡。丁柏翔心中大定;而且他也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幫著維爾福把這個所謂的DC計劃破壞掉。
維爾福如釋重負的站起身:“那麼,再一次感謝您,丁先生。最後,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柳依依小姐。”
看他說得嚴肅無比,餘素娟也盈盈站了起來:“什麼問題?”
“我想問的是,您……還有尚未出嫁的姐妹嗎?如果有的話,是否可以幫我介紹一下……”
海上的夕陽,比起湘西山區裡的落日,看上去要嫵媚得多。丁柏翔和餘素娟此刻就並肩直立在甲板上,靜靜的欣賞著這染紅了漫天雲霞的夕陽。
如果說湘西的落日可以用猛士的鮮血來形容的話;那海上的夕陽更像是美人的胭脂。一望無際的海面,和這海面上的一切物體,全然被染成了豔麗的紅色;丁柏翔和餘素娟也不例外,他們的身上,就像是披上了一層紅色的霓裳羽衣。
“真的是很漂亮……”餘素娟喃喃自語著。
丁柏翔輕輕牽起她柔若無骨的手,正待說話,身後一個聲音傳來:“這位先生,對不起,可以打擾您一下嗎?”
都已經打擾了,還問什麼?丁柏翔有些惱怒的想,但他並沒有把這惱怒形之於色。丁柏翔轉過身,他的面前是克里斯汀夫婦。
克里斯汀先生繼續用英語說:“您的檯球打得非常不錯。”
看著這兩個老頭老太,丁柏翔有火氣也沒地方發,只能微笑著點點頭:“謝謝。”
餘素娟這才回過神來,她也轉過身,輕輕挽住了丁柏翔;她一邊聽著丁柏翔的翻譯,一邊對克里斯汀夫婦微笑。
“我想說的是……今晚是我妻子的生日,船長先生將要為她開一次盛大的海上生日PARTY。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我有這個榮幸能夠邀請兩位能夠到場……”
聽完了丁柏翔的翻譯,餘素娟笑了笑,輕聲的說:“你決定吧。”
丁柏翔也笑了:“你想去嗎?”
餘素娟想了想,輕輕的點了點頭。
丁柏翔換成了英文:“謝謝兩位的邀請,我們一定到場。”
又客套了幾句之後,克里斯汀夫婦向別的人走去;丁柏翔和餘素娟則停在了原地。
丁柏翔輕輕的整理好餘素娟被海風吹亂的長髮:“素娟……”
餘素娟馬上打斷了他:“叫我依依。”
“呃……現在不會有人聽到的,說真的,我真不習慣叫你依依……”
“那就什麼也不要叫。”餘素娟笑了笑,“反正我知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就行了。”
“好吧,素……嗯,那個……剛才你既然想參加這個PARTY,為什麼又要讓我決定?”
餘素娟皺起了眉頭:“嗯……你想聽實話嗎?”
丁柏翔笑了:“當然,難道你會對我說謊嗎?”
“那好吧。其實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去的;畢竟好蓮……不,畢竟素娟屍骨未寒,我們卻又要去參加別人的生日PARTY……可是,我想讓你高興一下,哪怕一下下也好……說實話,我從小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我可以和全世界的人作對,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但現在,現在……我卻真的害怕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你就算哭出來,對著我大吼大叫一番;我都好受一些;可是你這樣子,把什麼都往心裡藏……”
餘素娟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竟然有了些抽噎的聲音。
丁柏翔怔怔的看著面前的餘素娟,他感覺喉頭一陣陣發乾,發出的聲音連自己聽起來也是乾澀無比:“我……我不是往心裡藏。我只是……只是怕因為我,讓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