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我不講道理。國家管養老都沒人信,讓我們企業管,您能信啊?
這理由把尹白鴿刺激得也快犯更年期了,謝遠航圓著場,退了一步講著:“咱們別上火,那個,幫我們查查轉包到那家工程公司了總可以吧?”
“啊……我看下,主體工程應該轉包給林州三建了,林州三建應該用的是駐馬店那一帶的施工隊,他們自己沒有施工隊,就一張資質證,攬上活給人掙個差價……施工隊就不好說了,你查的這個人是哪兒人?”婦女問。
“鹽店的。”謝遠航按捺著性子道。
“那你查查鹽店那塊有沒有包工頭,要有就是那塊的,你還別拉臉,我都敢說你找不著是誰。”婦女道。
“啊?這又怎麼講?”謝遠航虛心求教了。
“包工頭的三個下場知道不?”婦女豎著三個指頭,開講了:“第一個,有錢了,吃喝嫖賭抽,自己作死了;第二個,有錢了要不回來,欠薪被逼死了;第三個,沒掙著錢,最後窮死了……大部分都在這三種下場裡,很少有例外啊。”
尹白鴿聽得奇也怪哉,反問著:“難道就沒有掙錢了,錢也要回來了,沒死的。”
“興許有吧,反正我是沒見過,都一幫農民工,你指望他能搞成啥?別說不給他辦保險,就給他辦,他該走照樣走,流動性太大……對了,就你們查的市政這段管道施工,十五年修了九次,大修四次,每一次修繕,價格都比重建高,你能解釋嗎?”婦女出腦筋急轉彎了。
“什麼意思?”尹白鴿發現自己快成白痴了。
“意思就是,領導換屆就修繕,總得找點活幹吧。”婦女笑了。
“別說題外話,咱們就事論事。”謝遠航尷尬道。
“這不是題外話。”婦女語重心長道著:“本地的工程一般掛在本地施工單位,但肯定不用本地施工隊,有些就是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