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卻是緊緊盯著牛頂天,好像是生怕牛頂天會從其眼前飛走一般。
八一百零威風
金袍男人的言語如此放肆,赤甲青年登時心頭火起,面色一冷,正要反唇相譏,身畔的那名錦袍老者卻是衝其擺了擺手說道:“猿說得沒錯,這件工作是和咱們無關!”
隨後,未等赤甲青年開口,衝著一眾赤甲衛兵大聲叮嚀道:“脫離此處?”
赤甲青年張了張嘴,終究卻是什麼也沒說。
這名金袍男人的神通的威名他是早有耳聞,遠遠勝過了他,他和錦袍老者聯手之下,恐怕也難以力壓對方,況且,對方還有一名火伴,一旦動起手來,倒運的只能是這些金仙和天仙境地的弟子。
而他們的方針卻顯然是衝著牛頂天而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他天然理解,只不過,當著一眾弟子的面讓他忍下這口氣來,卻是大為丟面子。
“哎喲,老傢伙你還真走呀,剛才你人還在商量著怎樣謀奪他人手中的飛舟,這麼快就改動主見了?”
望著艘戰舟整齊劃一地衝著遠處飛遁而去,綠衫女子眼球一轉,語帶譏諷地說道。
聽聞此語,那名錦袍老者和赤甲青年面色各自輕輕一變,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老者卻是嘿嘿一笑,說道:“鈺仙子這惹是生非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期望其它本事也大一些才好,不要被人取了性命,奪去手中寶藏才是?”
“哎喲,老傢伙,敢做卻不敢供認,一大把年歲了。你不覺得厭惡嗎,難怪長生大帝會躲起來不肯掌握南極仙宮。原來是被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弟子門徒給活生生氣走的!”
綠衫女子反唇相譏。
“老妖婆,休要胡言亂語。正是像你這樣鼓唇搖舌的人多了,仙境現在才會大亂,你耳靈猿一族這些年來做的壞事還少嗎,和真魔殿狼狽為奸,殘殺真靈神殿的同路,你認為這些工作他人不知道嗎?”
赤甲青年不由得喝斥道。
“聒噪,滾!”
葉到赤甲青年的言語,那名金袍男人卻是忽然間暴怒了起來,手一揚。一杆金燦燦的降魔杵飛了出去,在空中吼叫著化作千丈之巨,南瓜形狀的杵頭大如山嶽,周綴著的一隻只金環丁當作響,速度比飛舟的速度要快上倍許。
跟著降魔杵而來的,還有一道令人心悸般的暴烈威壓。
眼睜睜看著降魔杵越來越近,艘飛舟之上的一眾金仙、天仙境地修士身周空間卻是忽然一緊,體內法力瞬間凝滯,居然無法催動法力射出手中利箭。也無力祭出其它法寶和護體靈光護身。
最終邊一艘飛舟之上的修士,一個個是嚇得是心膽欲裂,面色如土。
另一艘飛舟之上的赤甲青年怒喝一聲,抖手祭出了闊劍。闊劍頂風而漲,相同是化作了千丈之巨,赤焰翻滾。矯矯天龍一般迎向了降魔杵。
而就在金袍男人祭出降魔杵的那一會兒,無影舟中卻是忽然間飛出一道雪亮的白光。直奔金袍男人而去。
僅僅一閃之間,白光已然到了金袍男人面前。數萬丈的間隔仿如不存在一般。
金袍男人面色頓變,這白光無聲無息,乃至連一絲空間動搖都沒有帶起,速度之快卻是匪夷所思。
來不及祭出任何法寶護身,右手一抬,衝著白光一拳擊去。
“噗嗤”一聲,金袍男人的拳頭豆腐一般被斬了下來,白光緊跟著斬在了金袍男人的胸前。
“咔嚓!”
骨骼的碎裂聲響起,金袍男人半邊胸部被一斬兩斷,鮮血飛濺。
若不是他拳頭擊出的瞬間身軀有了移動,只怕是會被白光攔腰斬成兩段。
白光飛出了數千丈外,在其死後一個迴旋扭轉,再次飛了過來,卻是一枚尺來長亮如秋水的長劍,一股凌厲的殺機此時才從長劍之中忽然迸出。
金袍男人只覺得一顆心臟已是爆裂了開來,目光中滿是難以想象之色,他的法軀儘管沒到達金剛不壞的境地,卻也現已修煉的堪比初階仙寶般堅固,現在居然是一觸即潰,一時刻,他腦中空白一片,居然忘記了抵禦,就這麼傻愣愣站在空中。
一團綠光忽然間在其死後飛出,把其身影罩在了正中,綠光中,一隻玉如意頂風而漲,及時擋在了長劍之前。
這玉如意,正是綠衫女子倉促間祭出。
一聲洪亮的爆裂聲響起,玉如意碎為片片,長劍其勢如虹,再次斬在了金袍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身軀瞬連續為兩截,玉如意的碎片以及一道道劍芒激射在男人的身軀之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