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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樓船層中的這八名妖修,不是中階天仙便是上階天仙的境地,一個個身周妖雲翻滾,神通莫測深邃的容貌,這些妖物若是一起動起手來,那可真是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傾城卻是神態自若,好像一點點憂慮都沒有,吹彈可破的玉面之上乃至還掛著一抹笑臉,一對美目慢慢掃過舟頭之上的八名妖修,脆聲說道:“無牙老兒呢,好大的膽子,見了本仙子還不出來參見!”
聽聞此語。非但那八名天仙境地的妖修一個個面色大變,怒氣上湧。就連一層層甲板上的帶甲衛兵都是一個個心頭火起。
“小丫頭,你是什麼東西。膽敢如此胡說八道?”
“荒謬絕倫,她還以為她是一名聖階存zài呢!”
“此女是誰,如此放肆?”
“還能是誰,不便是那頭無事生非的玄鳳嗎?”
“哼,這裡是天界,又不是仙境,她還以為有爸爸媽媽兄長在身邊呢,真是荒謬絕倫?”
“這些真靈後嗣自以為出身高貴,還真拿自己是個人物了!”
......
飛舟之上的一眾妖修竊竊私語議論紛繁。卻沒有一人敢衝著山巔之上的幾人建議進犯,就連那幾名天仙境地的妖修也不破例。
能修煉到天仙境地,哪一個不是活了上萬年的老妖怪,剛才從藍鱗一族口中得知,至少有十數萬的妖物大軍踏入了這大陣之中,一路走來,卻只是發現了百餘隻妖物在慌不怪路地處竄逃,底子沒有什麼大批妖物存zài,卻是一處處狼藉一片的殘垣斷壁讓人觸目驚心。
傾城等人越是篤定。一眾妖物就越是忍不住想入非非,心頭陣陣發慌,雖有“無牙大人”在背面支撐,也只是個群膽罷了。
關於傾城的“放肆”。能夠在口頭上回擊一,至於著手嗎,誰也不肯做這出面之鳥。
“喂。吵夠了沒有?”
傾城厲喝一聲,嘴角邊笑臉一斂。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衝著一眾妖修指指點點。兇巴巴地說道:“看看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鬧轟轟的成什麼體統?無牙老兒呢,你們誰是帶頭之人,叫他出來說話?”
這一下,一眾妖修再也無法淡定,樓船層的八名修士,不由紛繁扭頭望向那座白玉宮廷。
八人中為首的赤發男人卻是雙眼一瞪,上前一步伸手指著傾城說道:“臭丫頭,就憑你也想見我家大人?虯蛟王配偶呢,把他們找出來,有賬和他算!”
“呀嗬,還算賬?爾等私闖我神蛟島,毀了我島上的大陣禁制,罪當萬死,個也別想脫離!”
傾城雙手插腰,大聲說道,眉稍眼角間滿是輕視之色。
看到傾城的神態,赤發男人越發摸不清深淺,氣往上湧,卻不敢來做這出面之鳥。
“怎樣,害怕了?沒用的傢伙,仍是把你主子給請出來吧!”
傾城目光中的輕視之色濃。
赤發男人左右一望,身畔居然沒有一人敢和自己一道站出來說話,而“無牙大人”卻一向到現在都沒有動態,心中一顫,暗自懊悔不應多嘴。
他也是素日裡胡作非為慣了的人,當著一眾屬下的面被傾城如此喝斥,終究是難以找到臺階來下,面色陣青陣紅,伸手向著虛空一抓,赤芒一閃,掌中多出一杆赤赤色的股託天叉,法力一催,叉身之上登時烈焰滾滾,冷聲說道:“臭丫頭,你既居心找死,本聖就滿足了你!”
方圓萬丈之內的溫度一會兒變得炙熱無比。
“好啊,放馬過來,光說不練有什麼用?”
傾城語帶不屑地說道,話音方落,一件金燦燦的連體戰甲自行浮出體表,把其從頭到腳都給裹了進去,法力一催,一道道奪目之極的色靈光登時從戰甲之中衝出,在其身週迴旋扭轉飄動。
纖手一伸,左手多出來了一隻小小玉葫,右手之中卻多出來了一面黃光閃耀的銅鏡。
轉眼間,身影已被一團美麗的色光影給包裹了進去,再也看不清面貌和手中的動作來,神識掃過,居然連神識都被擋在了光影之外。
被她增加了銀河彩玉改造之後的金烏神甲,非但具有了自行修正的功用,是多了幾項新的神通。
人口中說得美麗,卻是誰也不肯先出手。
即便如此,無論是樓船之上的一眾妖修,仍是山巔之上的世人,仍是一個個神態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