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洞口處等著的好!”
“好吧,好吧,你去吧,沒勁!這足蛇若是知道有人拜訪它的洞府,快樂還來不及呢。”
傾城衝著武威門院弟子揮了揮手,再次拿起一枚靈果來。
就在此刻,武威門院弟子面色卻是忽然一變,伸手衝著傾城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心隨意動,身影忽然間就隨便消失無蹤。
即便這殿門緊鎖,仍然能感覺到一道弱小的空間動搖從那處緊挨水潭的洞口傳了過來。
?
傾城站動身來,口兩口把那枚靈果吞入腹中,回身就要向屏風後走去,走了一半,眼球一轉,又改變了留意,箭步向大殿一角的一株珊瑚樹走去,躲在了後邊,伸手從袖中摸出一張潔白的符篆,激起開來,拍在身上,息往後,一團白色光影從符篆之中飛出,把其身影罩在了正中,四肢身軀逐漸虛化,直至消失無蹤。
兩名身高丈許的年青男人從深潭底部衝出,周的流水紛繁向著兩邊去。
左邊男人身著綠袍,面白無鬚,方臉膛,瞳仁淡紫,手中握著一枚墨綠色的禁制令牌,衝著那道禁制光幕一晃,一道綠光閃過,禁制光幕登時哆嗦著呈現一個孔洞,越變越大。
右側的男人身著黃袍,頭戴玉冠,生有一張娟秀的瓜子臉,目光靈動。
人的容顏和人族簡直一般無,唯有頭上的長髮是淡紫之色。
“咦,好像有生人的味道!”
黃袍青年嗅了嗅鼻頭,一邊向洞中走去,一邊驚訝地說道。
左邊的綠袍青年嘴角邊卻是浮出一絲冷笑,語帶不屑地說道:“生人,什麼生人?莫非那些蠢貨還敢私自闖入這洞府不成?”
“那可說禁絕,其它妖族倒還算了,海猿一族生性奸滑,海猿王剛剛在父王手下吃了那麼大的虧,若是他知道那幾株龍涎果樹快要老練,而父王和母后要守在那裡無法脫離,說不定還真會派人到這兒搗亂一番!”
黃袍青年一邊言語,一邊左右張望。
“我等早就把洞府中的寶藏帶在了身邊,即便這些死山公可以進入洞府,又能得到什麼,我卻是憂慮像母后所憂慮的那般,會有哪些不開眼的傢伙悄悄溜上島來,把那些還未老練的碧鱗果給禍害了,若真如此,可就......”
綠袍青年言語說了一半,好像發現了什麼,眉頭悄悄一皺,嗅了嗅鼻頭,說道:“老七,你這鼻子倒還真靈,你我才脫離天,就有人敢闖入這洞府,真是活膩了!”
跟著話音,一團色光影從體內迸出,眨眼之間,在身周構成一個橢圓形的色光罩,就連面龐也是一會兒變得色斑駁。
看到綠袍青年的動作,黃袍青年神色不由肅然了幾分,不敢慢待,相同激起出護體靈光。
一道光柱從禁制令牌中飛出,軋軋的響聲中,兩扇殿門漸漸翻開。
人神態警戒地一前一後步入大殿,目光左右顧,隨後,簡直一同落在了傾城吃過的那盤靈果上,玉案之上,水晶盤畔,放著枚還在流著汁水的果核。
“還挺文雅的,我吃這靈果歷來不吐核的!”
綠袍青年喃喃低語,嘴角邊浮出一抹怪笑,忽然鋪開悉數神識。
黃袍青年卻箭步轉入屏風之後。
就在此刻,綠袍青年身畔卻是無聲無息浮出一隻白玉般的手掌,無視綠袍青年身周的禁制靈光,閃電般按在了綠袍青年的左邊肩頭之上,隨後,一團湛藍色光焰從掌心之中噴湧而出。
“是誰!”
綠袍青年怒喝一聲,擰腰挫步,衝著掌影呈現的虛空處一拳轟去。
一道冰寒刺骨的寒意卻是從肩頭飛快地傳遍全身,半邊身軀瞬間麻木,拳影剛剛擊出,虛空之中又是無聲無息地浮出另一枚白玉般的手掌,迎著其拳頭不慌不忙地抓了過來。
凌厲的拳風撞在手掌之上,居然是一彈而回,那手掌好像蘊含著無量力道,隨意一抓,就抓在了伸出的拳頭之上,一團湛藍色光影從掌心之中噴湧而出。
一百十八刻舟求劍
跟著這藍光的呈現,整個大殿之內好像墜入了冰窖。
徹骨的寒意沿著經脈飛快地侵入丹田肚腹,綠袍青年體內真氣好像凍僵了一般凝結不出。
說來話長,實則如風馳電掣般方便。
黃袍青年發覺不對,忽然間從屏風後竄出,卻看到,綠袍青年身周的護體靈光已然潰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團湛藍色的光焰,一片片藍色冰晶飛快地在綠袍青年臉上、手上、身上生出,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