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鼎直徑化作丈許,鼎身之上雕刻的只鬼頭猶如活轉了來一般,嘴巴一張一合,隻手臂揮動之間,一道道赤赤色光絲從鼎中飛出,光絲所過之處。朱雀環中噴出的烈焰紛繁平息。
?
鬼王鼎在空中翻了個身,鼎口朝下。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鼎口中衝出,在朱雀環上方構成一個赤赤色的漩渦。朱雀環拼命想要掙脫,卻被愈來愈多的赤色光絲纏繞在正中,哀鳴一聲,越變越小,鑽入鬼王鼎之中。
鬼王鼎這才振奮地在空中跳了幾跳,旋轉著向武威門院弟子飛去,越變越小,一閃,化作一道赤色光絲。沒入武威門院弟子袖中不見。
寒月輪一得自在,登時向金甲男人飛去。
好像在為武威門院弟子助威一般,空中的盤龍璽再次吼叫著衝了過來。
另一側,跟在武威門院弟子死後而來的遨烈相同祭出了手中巨斧。
金甲男人被響雷子擊傷,法力打了幾個扣頭,哪裡能擋得住幾重進犯,一時刻手忙腳亂,一邊催使赤赤色長棒迎向盤龍璽,一邊向一側跳開。逃避看起來威勢十足的青蛟劍。
剛剛躲開劍影,一枚大斧挾帶著暴風突如其來,金甲男人只得再次向一側閃開,沒想到。寒月輪卻從背面飛了過來,刷地一下,斜著斬在了金甲男人的後背之上。金甲破碎,血光飛濺。腸穿肚破。
驚怒交集的尖叫聲中,男人半截軀體之中烈焰飄動。天靈蓋大開,元嬰出竅,化作一團赤色烈焰消失不見,沒想到,剛剛逃出千多丈,眼前銀光一閃,一張細密的銀網兜頭蓋臉飛了過來,正好把男人寸許高的元嬰給網在了其內,越縮越緊,任其怎樣掙扎也逃之不脫。
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左手衝著銀網一抓,把其提在手中,臉上顯露一絲歡喜之色,對著驚駭欲絕的寸許高小人甜甜一笑,右手一點撥去,一道白色光絲沒入小人體內,元嬰小人腦中嗡的一聲輕響,登時失掉了感覺。
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熟練地收起銀網法寶,抓住那隻胖乎乎的元嬰小人看了一眼,嘻嘻一笑,一口塞進了嘴巴里邊,用力咀嚼了起來,好像在吞吃甘旨的生果一般,口兩口吞入腹中。
本來把冰龍撕抓得四分五裂的火龍在主人身死道消的那一刻,“砰”的一聲,化為點點赤色光影,潰散湮滅。
遨烈離著金甲男人的屍身最近,眼看男人的屍身向大海中飛墜而去,大手一伸,把男人腰間兩隻儲物袋被烈焰燒得集團的儲物袋給捉在手中,望了一眼失掉主人之後懸浮在空中殘缺不全的赤赤色長棒,沉吟了頃刻,仍是把其收了起來。
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看到武威門院弟子從遠處飛遁而來,這才伸出一隻纖纖玉手,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角邊的一絲血漬。
“那隻逃走的元嬰呢?”
“被我吃了?”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眨了眨碧藍色的大眼睛,指著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
武威門院弟子心中一陣抽搐,沒想到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居然和黑虎相同的德性。
“主人剛才不是也殺了其他一人的元嬰嗎,這人想要殺死咱們,莫非還吃不得了?”
看到武威門院弟子面色不善,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臉上顯露一絲不安之色,訥訥地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解。
“那也得等我問出此人究竟有何圖謀,weishenme會跟在咱們後邊吧?”武威門院弟子沒好氣地說道。
兩名元嬰修士藏匿行藏跟在自己死後,決不會是為了殺人奪寶這麼簡略,聽那藍袍儒生的證氣,好像是把自己誤認為一名叫做“軒轅靜”的人,說不定是想生擒自己,不然的話,以這兩人的神通,在自己藏匿身形之前,直接衝著自己下手,雷火交轟之下,自己早就受了重傷,說不定還會小命不保。
說話之間,盤龍璽居然吼叫著從空中飛來,衝著武威門院弟子當頭砸下。
武威門院弟子抬手一拳把其擊飛,神識掃過鄰近,的確再無一人存在,不由暗自納罕,莫非說,這枚法寶自行產生了靈性,失掉主人之後瘋掉了,逮人就咬?
心中不由一陣抑鬱。
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看到武威門院弟子開端和盤龍璽較起了勁,識相地遠遠躲開。
遨烈卻是滿臉獵奇之色,盯著空中的盤龍璽看了又看。
連續擋下盤龍璽的十幾回進犯,璽印之中包含的威能才漸漸耗盡,zuihou化為拳頭般鉅細,被武威門院弟子一把捉在手中。
木已成舟,金甲男人的元嬰再也無法從裡安德武威門院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