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播著偶像劇的頻道被切成了電影頻道,而且播的片段還是限制級的內容。
電視裡朦朧的身影,只遮住了羞人的地方。
言語抬頭。
四目相對。
言語清楚的看見了男人眼底的晦暗,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濃郁的情愫,毫不掩飾的展露在言語面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蓬勃的***,身體不由的僵硬起來,隔著薄薄的布料,被硌的生疼。
“那個姿勢滿好的。”熱氣撲灑在言語臉上,聲音低沉壓抑,十足的壓迫感襲來。
腦袋一懵,還沒來得及去想他話中的意思便感覺唇上一重。
舌頭描繪著她的唇線,熟練的撬開唇齒,長驅直入,探索著她的甜蜜。
言語整個人一愣,心裡想推開面前的人,身體卻不由自主去迎合他,任由他在自己唇齒間肆意汲取,一向對任何男人都反感她唯獨對他沒有絲毫抵抗力,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從來如此。
肌膚感覺到涼意,言語猛的睜開眼睛,不知何時衣服已被褪下,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在他的手中這件被她好不容易才穿上身的衣服輕易被剝開。
她不知道的是,穆霖每設計的一件衣服他自然都是熟悉的不得了,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設計的方便褪去,好像早就預料到了現在的這一刻。
尤其是自己的衣服亂的不像話,而他不過是領帶稍微亂了一點,甚至雪白的襯衣也不過是稍稍的有一點褶皺,言語臉上帶著難堪,感覺自己像被一個肆意玩弄的女人一樣。
縱使有許多女人向被穆霖玩弄卻也沒有任何接近他的機會,連碰他一個褲腳都沒有機會。
腦袋恢復清醒,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迷倒在這人的美色當中。
穆霖唇角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慢條斯理的整理著她的衣服,熟門熟路的將她的衣服輕鬆穿好,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她的怒氣,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
故意的在她的腦後蹭了蹭,唇角帶著壞笑,嘟噥出聲:“言言,我難受。”
抬起俊臉,果然還露出副十分難受的模樣,將她的手按在那火熱的堅硬處,按了按,唇角溢位悶哼。
言語臉色瞬間爆紅,整個人瞬間彈出那個懷抱,手心彷彿還能感受到那抹異樣的灼熱感。
想著他從前的清冷華貴,以前最多也不過是在漆黑的的夜色中情到深處時偶爾會說出幾句情話,平時也不過是帶著那如同精心描繪的淺笑,怎麼會在這樣的大白天耍……流氓。
穆霖揚唇一笑,整理了一下微微移位的襯衣,胸口一悶,不由輕咳出聲,臉上帶著難受,快速的起身走向洗手間。
言語一愣,她沒有錯過他臉上的那片刻的慌亂,清瘦的背影顯得十分單薄,這人不會是得意忘形被自個口水給噎住了吧!
穆霖走進廁所反鎖上門,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高大的身體沿著門滑落坐在地上,手捂住雙唇,臉上帶著痛苦,他今天早上好像忘記吃藥了,果然是不能太得意。
“喂,你好了沒?我要上廁所。”
門被敲響,外面乾淨清涼的聲音響起彷彿一記良藥撫平了他身上的痛意。
門被開啟。
言語看著面前的男人,原本就白皙的面板更加蒼白,以往如同櫻花瓣的薄唇沒有絲毫血色,眼中不由的帶著疑惑。
“不是要上廁所嗎?還不去。”穆霖眼中帶著笑意,看著面前帶著奇怪眼神的小女人。
言語回過神來,看著他這樣的笑容,哪有什麼蒼白的,嬌小的身軀擠過他的身體鑽進廁所,坐在馬桶上,言語驚訝的看著廁所裡紙簍裡的衛生紙,被鮮紅色的血液染紅,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手下意識伸進去拿起那張被染紅的紙,換作是平時她估計會認為是大姨媽血,可是這座別墅內明顯就只有他們倆人,而且她也還沒有來大姨媽,血液還是新鮮的,明顯是剛用過的。
言語臉上帶著錯愕,穆霖便血便的這麼嚴重?是因為上火?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其他理由來說服自己。
言語走出廁所,並沒有看見那個自己想看見的人。
穆霖走下樓,已經穿好西裝,好像是正打算出門的模樣,手裡還拿著一款女式風衣。
穆霖狐疑的看著站在廁所面前表情怪異的女人。
眼睛落在她手上的一張帶著紅色衛生紙,眼眸中的一抹異樣稍縱即逝,快得讓人捕捉不到,同時也覺得錯愕,這女人看見就看見了,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