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女人的臉龐。
若憶翎是言語的孩子現在會不會是另一番模樣。
可是直到後來的某一天,穆霖知道真相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穆憶翎不是言語的孩子,那樣罪過可就大了。
感覺到身上一涼,言語身上不由的一顫,似乎瞬間從春天的溫暖到冬天的嚴寒一樣,感覺到身邊有一塊冰塊一樣,更加想遠離。
只不過才好不容易挪開了一點,卻被一手撈回那個冰冷的懷抱中。
言語皺著眉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眼的便是一塊白皙的胸膛。
抬頭。
四目相對。
那雙呆萌十足的眼神落在言語眼中不由的讓穆霖啞然失笑。
呼吸一窒,唇齒被撬開,溫熱滑膩的東西滑入嘴裡,十分猛烈,半夢半醒間,言語也忘了抵抗,身體還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還反客為主的直接趴上男人的身上,漸漸的,原本冰涼的身體也漸漸的變暖,幾乎熱烈似火。
而夢中,言語從冰冷的冬天似乎又到了春天,渴望著那股溫暖,也感覺到了身體的渴望,要知道,已久禁慾了差不多六年的女人,最近開過幾次葷這深埋內心的***有多麼的強大。
而言語也只當是夢中,也是更加大膽和放縱,即使是穆霖也被言語的熱情如火給嚇了一跳。
天空中夜色很好,月明星亮,正是花好月圓之時。
以下省略萬字,請自行想像哈。
豎日。
日上三竿。
春天的陽光並不刺眼,暖暖的春陽透過被風搖曳的紗窗灑進房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女人黑色的頭髮在白皙的雪被裡黑白分明,不過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的斑斑紅點,給整個臥室添了一份曖昧的氣息。
而言語,更是在快十二點的時候才漸漸醒了過來,睜開乾澀的雙眼,她昨晚好像做了一個春夢?可是她想努力看清那個男的臉卻怎麼